张望玉原本还想逗逗他，可看到他那担忧的眼神，那念头瞬间打消。
“没有，特殊时期。”
大概是她说的太含蓄，而张起灵以往身边很少女性朋友，确实不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就是例假、月经、生理期。”
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正常的生理现象，张望玉安慰自己。
说完她也不管张起灵听懂没有，她得去晾衣服，然后好好的躺上床休息。
张望玉一直都有痛经的毛病，高中疼得最厉害，每次都会疼到吐、还会晕厥过去。
上了大学之后有了些许时间去找医生调理了一下，大概找的医生技术不太高超，没能完全的让她不疼。
晾好衣服，张望玉就撑着她的拐杖挪到炕边。
进了被子里，找了个不太疼的姿势躺好，呼吸放缓，一动不敢动。
张起灵过来的时候发现她被捂得满头大汗，连忙将她被子掀了一点点，透透冷风。
张望玉是疼得浑身冒冷汗，不是因为被子捂得太狠。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她也没喝冰的，这次竟如此的疼。她都觉得自己要熬不过的那种疼。
“嗯。”她的声音飘忽忽的，一点力道都没有。
张起灵将她捞起，“怎么了？”
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
“痛经，没事。”张望玉感觉胃部开始痉挛，想吐。
张起灵麻爪了，没人跟他说过女性痛经的时候要怎么办啊。
胖子他们倒是跟他说过一堆有的没的。
女朋友生气要怎么办
怎么哄老婆开心
老婆宠着才不会跑
想要家庭幸福，就要学会道歉
“可以给我倒杯热水吗？”张望玉嘴唇发干。
“好，马上。”
张望玉有保温杯，粉的蓝的绿的黄的，大肚的细长的、磨砂的镜面的，像展览一样摆在客厅的一个柜子里。
张起灵的动作很快，张望玉就着他的手小口的喝了几口。
不是她不想自己拿杯子，她都手现在抖得比食堂打菜阿姨的手还要抖。
看着就好不可怜。
一股暖意下腹，张望玉才觉得肚子的寒气被驱散了些许。
张起灵担忧的坐在一旁，看着她。
张望玉抬眼看他，轻声道：“小哥，你不休息吗？”
“你先睡。”张起灵怕她半夜出事。
张望玉笑笑，“没事的，很多女孩子都会这样，等我熬过前两天就好了。”
她都是前面两天会疼得厉害，过了这两天，她就又是一条好汉。
“真的，我都已经疼了快十年了。”有经验得很。
张起灵想到她虚得不行的身子，“那你不哭？”
张望玉：
“疼得哭不出。”这种疼跟那种被伤害到的疼痛是不一样的，那种还有心灵上的恐惧。
张起灵仔仔细细的看了好一会，才去换了衣裳上床。
男性的热意传来，张望玉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她感觉自己犹如一块冰，迫切的想要温暖。
忍了好久，她还是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小哥，能借你的手一用吗？”
张起灵将手伸过去。
张望玉抓着他的手，按到自己小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