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方景支起身体坐在罗砚腰上，低头迷迷糊糊去打量罗砚的脸，“你……真好看……”
罗砚：“……”
冰凉的唇，带着丝丝酒气，罗砚愣住，随后放任方景的行为，以及，放任他的手。
“你今天穿的什么……怎么不开……”
罗砚止住方景的手，他正准备起身，下一秒又被方景用力压了回去。
“别动……还要不要奖励了？”
罗砚张了张唇，最后败给方景看他的眼神，乖乖的，又躺回到沙发上。
方景摸索了许久，他的大脑现在意识确实不太清晰了，要不然那简单的锁扣他半秒就能解开，这会儿灯又突然让罗砚关了，他就更找不着地儿了。
方景没问罗砚为什么要关灯，跟那个锁扣斗智斗勇了好几分钟后，他终于解开了，然后……
罗砚闷哼了一声，方景轻笑，“喜欢吗？”
他另一只手摸着罗砚的脸，“关灯了我也看的见……”
罗砚不说话，黑暗中他的耳尖开始泛红，无处安放的手抬到一半让方景拉住了，方景俯身亲他，在换气的空隙间说：“控制好信息素……不然……”
罗砚喉结滚动了一下，原本有溢出倾向的信息素又让他强行压制了回去，黑色长发有些凌乱的散在沙发上，他的呼吸很乱，频率随方景的手变化。
“……舒服吗？”方景贴到罗砚耳旁问他。
罗砚试图自己动，被方景按住，“想干什么？嗯？”
罗砚开始觉得煎熬了，“快一点……”
方景笑出声，他缓慢道：“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你才是omega。”
手劲儿重了一下，罗砚也重重息了一声，方景问他：“喜欢这个奖励吗……”
罗砚眼睫轻颤，“喜欢……”
“这不比你自己定的好？”方景咬罗砚的锁骨，咬完之后舔着血迹说：“明天别穿这么严实。”
“好……”罗砚后仰了一下身体，绯色从两颊蔓延开，“嗯……”
一片漆黑中，方景紧盯着罗砚的脸，他明明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他说：“你现在真好看……真想……标记你……”
一边说着，方景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浓厚的朝罗砚裹去，他指尖插入罗砚的发，捧着他的头去亲吻他的眼睫，另一只手，则在罗砚右手的覆盖下，覆上过不了审核的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景甩了甩酸疼的手，“还要不要……？”
罗砚亲他的脸颊，“够了，辛苦你了。”
方景嗤笑一声，抬起头来：“什么辛苦？你看不起谁呢？”
罗砚又去亲他的唇，“是我受不住了，放过我？”
“这还差不多……”
方景又把头倒下去，沉睡之前缓缓道：“好好表现，以后还有……”
——
妈的，改的没有灵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