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影瑟缩了一下，“我、我……”
她突然灵机一动，冲着方景大声道：“凶什么凶！我跟你学的！你之前不是天天说些荤段子撩砚砚吗！”
“……”
“咔嚓”一声，方景感觉自己好像被雷劈了。
罗砚轻笑，他对赤影说：“好了，别生气了，叫你是想问问贝洛伯格那边有没有消息。”
赤影愣住，“你怎么知道贝洛伯格刚刚给我发过消息？”
她飞进来，落到两人面前的被子上，“贝洛伯格说瓦莲京娜想见你们，注意——他说的是‘你们’，两个人一起。”
方景思索了一下，“答应她，时间和地点我们定。”
“好的。”
赤影回信，回完之后又反应过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方景笑了一声，他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来抓赤影，赤影躲开，落到窗口上用翅膀捂着眼睛，“你不穿衣服！你耍流氓！”
方景挑眉：“你以前不是说要录像吗？这会儿怎么清纯起来了？”
“我只是嘴上说说，怎么啦！联邦有哪条法律规定不让说嘛！”赤影放下翅膀，“就算有规定，我又不是人，它管不着我！”
说完她“哼”了一声，扇动翅膀飞走了。
……
屋里安静下来，方景回头问罗砚：“你怎么知道我出事儿了？”
他微微眯起眼睛，调笑道：“不会从比赛开始到结束后都一直关注着我吧？”
“对，”罗砚直接承认了，“我还听见了那个alpha的话，比赛结束后我把他躺的那台治疗舱弄坏了，没有人知道。”
方景愣住，随后笑出声，“幼稚，明明我都教训过他了。”
罗砚把他露出来的那只手塞回被子里，“说我幼稚？如果我们互换一下，你会怎么做？”
他盯着方景的眼睛看，又道：“你跟我不一样，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方景沉默，过了大概四五秒后他说：“我会让他死在治疗舱里。”
罗砚顿了一下，微垂着眸说：“这么激进吗……”
“怎么办？”方景逗他，“突然发现男朋友是个报复心极重的杀人犯，要不要分手呢？”
罗砚又掀起眼睫看他，“不要说这种话了，我不喜欢。”
方景笑了一声，掀开被子一角把罗砚罩进来，整个人贴到他身上亲了一下他的嘴角，“那这个呢？喜欢吗？”
“别闹，”罗砚把他推开重新裹好被子，“我衣服是湿的。”
“哦，原来你知道你衣服是湿的啊，”方景说，“刚刚抱我抱那么久，我的被子早就被你弄湿了你知道吗？”
罗砚看着他：“你嫌弃我。”
方景：“……”
算了，湿就湿吧，本来也是为了抱我才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