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1458怎么可能会有超s级？”
看完新闻后的廖健一脸怪异。
他心想就连s级，整个n1458自开发到现在也就只出了楚渝一个，还从小被媒体跟踪着报道到大，这要真出了那什么超s级，整个n1458不得跟着一起在联邦里鸡犬升天？
但质疑归质疑，廖康的死因，警局一直咬着那个结果不改口。
沉默半响，廖健沉声开口：“你亲眼所见？”
罗砚：“是的，他杀完人就走了，然后我也走了。”
“他长什么样？”
“很高，目测至少一米九，穿着白衣，留着长头发，左手戴着一个会发光的红色手环。”罗砚简单描述一下自己以前最常见的对外形象。
闻言廖哥又沉默了一下。
下午警局给他科普时放的那个视频新闻里，那个叫罗砚的alpha看起来十五六岁，头发确实很长，手上也确实戴着一个红色手环，新闻报道说那是他的机甲。
“机甲还能变成手环戴在手上？不是都用空间折叠技术放在项链里么？”这是廖健听见报道解说后的第一反应。
“他往哪儿走了？”廖健继续追问。
“不知道，”罗砚摇了摇头，“我走出巷子的时候他已经消失了，起初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
“……”
罗砚见他似乎信了，说：“我已经告诉你凶手是谁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我什么时候答应放你走了？”廖健侧眸看他。
“……”
罗砚沉默，廖健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片刻后从裤兜里掏出一根针管。
“昨天你运气不错，被楚渝撞上逃过一劫，”廖健弹开针帽，“今天还有那么好运吗？”
罗砚后退一步，脸色却很平静，“所以你们是徐倩找来报复我的？”
“报复？”廖健笑了一声，“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那些alpha小弟并没有围过来，廖健独自靠近方景，“你这张脸看着还行……没被alpha咬过，味道闻着也还算干净……”
他脸上的笑越来越残忍，“你知道你这种小o可以卖多少钱吗？”
“应该够买你们的棺材吧。”罗砚冷冷地说。
廖健僵了一下，转而收起笑脸色变得凶恶起来，“不知死活的东西！”
罗砚不想再跟这种垃圾对话了。
他神色漠然看着廖健，精神力实体化攻击直击他的面门，只一秒钟，刚刚放完狠话的廖健突兀倒地。
围在四周的小弟看见这一幕纷纷顿了一下，顿完之后他们发现廖健口鼻出血，跟廖康的死状一模一样。
“大哥！”
小弟们围向廖健，其中有两个面色凶狠朝着罗砚抓来。
罗砚第二次发动精神力实体化攻击——
这次攻击范围很大，而且力度完全没有收敛。
仓库里的人除他之外的人都感觉像是被当头砸了一棒，随后便倒地抽搐，七窍出血，挣扎了一会儿后全都咽了气。
团灭。
“唔……”
罗砚扶头跪地，先后两次攻击将他积攒的精神力全抽空了，现在他有种自己的脑髓被吸干了的感觉，疼的厉害。
他缓了许久才起身，沉默着在倒地的躯体间踱步，一丝微弱的精神感知扩散，寂静的仓库里，只剩他一个人的心脏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