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的每个公民出生后都会进行三次精神力测试，6岁一次，12岁一次，18岁一次。
18岁之后，只要脑仁这个部位不发生意外，精神力基本上都不会再出现变化。
但偶尔也会有些例外。
有些人会出现精神力暴涨或者暴跌的情况，几率虽小，但不是没有。
而罗砚想做的，就是让方景此次的精神力检测结果定格在a级。
他脑子刚刚磕过，还“失忆”了，那精神力涨一点也很合理吧？
这样一来，后面报名参加星灿杯设计大赛也不用想办法公证精神力等级了，警局的检测结果就是最好的证据。
方景跟楚渝上了警局的便车，二十分钟后两人被拉到了警局的精神力检测所。
杨宁也在，他本人比投影里看上去还要不苟言笑一些。
楚渝上前跟他打招呼，顺带询问了一下昨晚那三个alpha的情况，杨宁说：“你昨夜看见的那三个alpha也找到了，他们是另一批人，已经排除了嫌疑。”
说完他看了一眼罗砚，罗砚佯装什么都不知情，一脸不知所措站在原地。
见他这副模样，杨宁叹了口气，指着检测室说：“先去测精神力吧，其他细节检测完了再详谈。”
罗砚点头，跟在楚渝身后走进室里。
工作人员看了两人一眼：“谁先测？”
“你先吧，”罗砚对楚渝说，“我很好奇s级精神力跟我们有什么不同。”
“没什么区别，测量方法都一样，就结果不同而已。”楚渝说着，坐到检测椅上。
不一样的……罗砚在心里说，你们这个检测仪我都没见过，不先看你测一遍，我怕自己会露馅儿。
那个工作人员听完两人的对话愣了一下，他盯着楚渝的脸细细看了一眼：“你是楚渝？”
楚渝偏头看他：“是啊，怎么了？”
“我靠真的是你啊？！”
工作人员突然变得神情激动起来，他放下手里的线转身去找纸和笔，找了半天没找到打开自己的光脑递过来，“您给我签个名吧！我是你的粉丝！”
这种事儿经常发生，楚渝神色自然签下大名，然后又跟他合了张影，再转身时，看见罗砚表情奇怪看着自己。
“怎么了？突然发现哥很帅？”
“……”
罗砚无语，他刚刚只是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而已。
他自己上辈子就是这样，只要一出门，被认出来了就会有一堆人堵着要签名求合照。
以前觉得烦，现在看见楚渝身上出现相似的一幕，他反而有些怀念了。
工作人员还在一脸兴奋地在社交平台分享刚刚拍的照片，这时隔壁观测室有人敲了敲玻璃窗。
杨宁：“办正事儿！”
“哦哦！”工作人员立马收起光脑，拉开检测椅对着楚渝：“偶像请坐。”
罗砚：“……”
等楚渝坐好后，工作人员给他脑袋上套上一个头盔仪器，“你们以前都测过好几次精神力了，前面的引导部分就不做了，我们直接进行最后一步。”
“能看见那个像温度计一样的表吗？”工作人员问楚渝。
“可以。”
“好，释放你所有的精神力，试着去让他升高。”
“好简单的测量方法。”罗砚看着屏幕上代表结果的数字，心想这种测量仪跟帝都星的比起来，简直简单粗暴到了极点。
罗砚这边还在思考这玩意儿准不准，另一边楚渝的测试结果已经出来了——
9988，非常标准的s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