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姨、钟伯父,手套与丝巾是小溪特意为准备的礼物,希望你们喜欢”原本低着头的虞楚溪,忽然响起钟暮的叮嘱,抬头望向钟康。
钟暮他家,家大业大,几乎不缺东西,挑选礼物时,纠结了很久、很久。
直到钟暮告诉她,礼物即心意,贵重与不贵重,在意你的心,有句话叫做“礼轻情意重”一些简单的礼物,他们或许会喜欢。
“丝绸?”
“嗯。”
云诗抚摸着丝绸的材质,手感细腻、光滑,有轻微的冰凉感,光泽自然柔美,大致猜出礼物价格,应该五千元左右一条丝巾:“很贵吧。”
“不贵只要云姨喜欢就好。”
“破费了。”看着虞楚溪乖巧的模样,心中忍不住的喜欢,揉揉她的头,随即看向钟康,“钟康啊,戴上小溪送你的手套看看效果如何吧。”
瞅见妻子的笑意,以及虞楚溪的期待,钟康不忍拒绝。
“行吧,既然是小溪的礼物,也不好拒绝不是吗?”戴上手套后,钟康瞥见虞楚溪脸上紧张的神色,会心一笑,“手套很保暖,伯父很喜欢。”
得到钟伯父的肯定,虞楚溪如同小孩子一般,兴奋的差点跳起来。
“谢谢谢伯父。”
钟康先是欣慰的笑了笑,随即眼神一变,很有压迫感的望着虞楚溪:“听说你这次去首都是参加“法学研讨会”效果如何?”
“四天晋级,一天淘汰。”
钟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门禁卡:“这张卡交予你,明天你与钟暮来一趟公司,交予你官司,试试你的水平。”
“好的,钟伯父。”
“小楚溪,先把行李箱与背包放回房间,行李箱放客厅有点不像话。”云诗指了指客厅中的粉色小皮箱提醒道。
望着虞楚溪提着行李箱上楼的背影,云是陷入沉思。
“钟康,是不是太过于着急,楚溪她学法才不到半年,能吃得下“终遇实业”的安静吗?”
“小案件,成功与失败都能接受,也能大致清楚她目前的实力。”
对于钟康的安排,云诗也大致理解,纸上谈兵不如实战操作,失败就要总结,同样的事情失败一次、二次行,第三次可能就不符合
云诗撇了一眼角落,“还有就是躲在墙角的小老鼠,是不是该献身出来了。”
“老爸、老妈好久不见啊。”
“见你父亲欺负你的小丫头,不站出来帮帮忙吗?”云诗朝着儿子打趣道,“到时,可别让小丫头在法庭上丢脸喔。”
钟暮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啃了一口,自信满满的说道:“她的实力,保准让你们大吃一惊。”
“拭目以待?”
“拭目以待。”钟暮眼神坚定的望向父亲,坚信虞楚溪通过半年的努力,保准能让父亲大吃一惊,“如果虞楚溪赢了的话,是否送她个奖励呢?”
“什么奖励?”
“车。”
“车?”
“一辆电动摩托车,如何?”
“输了呢?”
“只要是不是故意为难,不可能输,如果输了,我把“暮溪娱乐”行政权交予父亲掌管。”钟暮以一种坚定的眼神望向钟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