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冒宗炜清了清嗓子,开始向童妙韵详细解释道:
“其实,徐垒对于管理旷工方面确实有着一套独特而有效的方法。而且我们事先已经让那些杀手服下了特制的药物,可以有效地压制住他们体内的内力和劲道。
不仅如此,围绕着整个矿山,我还精心布置了一道威力强大的阵法。只要他们胆敢贸然闯入其中,就仿佛陷入了一座错综复杂的迷宫一般,无论如何都难以找到出口逃脱出去的。”
“原来如此啊。”
童妙韵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回忆起清晨时分自己紧紧跟随着冒大哥的情景。
那时,他们一同置身于那片茂密的森林之中,却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迷宫,不停地绕着圈子打转。
如今想来,那看似错综复杂、毫无规律可循的路径,实则隐藏着极为精妙的阵法布置。
想到此处,童妙韵的双眸不禁闪烁出如星辰般璀璨的光芒,满脸都是对冒大哥由衷的钦佩与敬仰之情,情不自禁地脱口称赞道:
“冒大哥您真是太厉害了!那些人所中的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软筋散不成?”
冒宗炜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回答说:
“并非软筋散哦,毕竟我们还需要留着他们些许力气来干活儿呢!”
听到这话,童妙韵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其中缘由。
紧接着,童妙韵将目光转向冒宗炜,满含期待地问道:
“冒大哥,那咱们现下是不是该去瞧瞧他们挖矿的具体情形啦?”
此时,冒宗炜注意到了童妙韵那充满渴望的眼神,心中略一思索后便点了点头应道:“嗯,那就走吧!”
于是乎,徐垒自告奋勇地走到前方领路,三人就此踏上了前往矿山的征程。
这一路行来,周围的植被相对而言显得颇为稀疏。放眼望去,只见大小不一的石子与泥土相互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条崎岖不平的道路。
每迈出一步,都会激起阵阵飞扬的尘土,使得原本洁白无瑕的童妙韵裙摆也渐渐地沾上了一层厚厚的黄色灰尘。
他们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艰攀登着,终于来到了一个地势较高的山丘之上。站在这里,可以居高临下地俯瞰下方那片广袤无垠的土地。
耳畔不时传来阵阵清脆而有节奏的敲打石头的声响,仿佛一曲激昂的劳动交响乐在空中回荡。
放眼望去,只见众多身材魁梧、肌肉发达的男子正身负沉重的矿石,迈着坚实有力的步伐缓缓前行。
令人惊讶的是,他们并非单纯依靠人力来搬运这些重物,而是巧妙地运用了杠杆原理,借助简单却实用的工具,将原本艰巨无比的任务变得轻松许多。
童妙韵满心好奇与钦佩,情不自禁地侧过头,美眸凝视着身旁的冒宗炜,轻声问道:
“冒大哥,如此精妙绝伦的法子难道皆是由您所想出来的吗?”
面对她充满期待和敬仰的目光,冒宗炜这次表现出了难得的谦逊态度。
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
“不全然如此,其实这种利用杠杆原理来运输重物的方法乃是我们的老祖宗代代相传下来的智慧结晶。我不过是在此基础之上,对那些工具稍作改进罢了。”
随后,他们继续前行,探访了其他几个矿山。所到之处,皆能看到矿工们井然有序地忙碌着。每一道挖矿的工序都安排得恰到好处,既高效又安全。
显然,这里有着一套科学合理且严格执行的管理制度,使得整个矿区呈现出一派繁荣昌盛之景。
就在这时,童妙韵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有些微微作痛起来。
仔细一想,自从出门至今已有半日之久,其间她未曾有过上厕所的机会。再加上中午时又吃足喝饱,此刻腹中已是一阵翻江倒海,急需寻找一处茅房解决内急问题才行。
只见她突然间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那一双纤细修长、如羊脂玉般洁白的素手紧紧捂住腹部,微微弯曲着身子。
冒宗炜见状,也赶忙止住前行的步伐,面露一丝疑惑之色,轻声询问道:
“童姑娘,不知您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有所不适?”
听到问话,童妙韵双颊泛起一抹红晕,显得有些难为情地回答道:
“那个实在不好意思,人有三急嘛,小女子得赶紧去一趟茅房。”
说完,她用手轻轻捋了一下耳边垂落的发丝,以掩饰内心的尴尬。
这时,站在一旁的徐垒急忙走上前来,热情地指着来时的道路说道:
“姑娘莫急,您只需沿着咱们方才走过的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到了前面的岔路口向左拐弯,便能看到一处院落,那里便是爷平日里过来居住之所,而茅房就在那院子里。”
话刚说完,冒宗炜便不满地瞥了他一眼,心中暗自思忖:这家伙倒是积极得很,本少爷都还未开口呢,他倒先忙着献起殷勤来了。
感受到冒宗炜投来的目光,徐垒不由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小步,想要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然而无奈的是,他身材魁梧壮实,就算再如何后退,在人群之中依旧是个极为显眼的存在。
此刻的童妙韵哪里还有心思留意这二人之间的微妙互动,一心只想尽快解决内急问题。
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娇躯猛地一震,施展出绝妙的轻功身法,如同一只轻盈的飞燕一般,朝着刚才所指的方向疾驰而去。
眨眼间,她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远处,只留下一阵微风拂过。
望着童妙韵远去的背影,徐垒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足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大小,好半天才回过神儿来,由衷地赞叹道:
“哎呀呀!这位姑娘的轻功当真是厉害啊!简直犹如仙子临凡,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