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洞房和灌酒是婚礼常有的习俗。
但大家都是聪明人,不去做那扫兴的事。
唯有那傻大个江皓,想要“报仇”。但还好,身边有个能治得住他的人。
江皌对此无奈叹息一声,只得闷闷回去喝酒。
时间渐晚,宾客转移场地去享受自己的夜生活。
婚房内,满床的玫瑰花瓣上坐着位肤若凝脂的美人。
美人只有一件简单的白丝吊带睡裙,香肩半露,长腿微曲,清凉的水珠顺着长长的黑发滴下,打湿了腰间裙身,越发清晰的照映出了那截细腰。
些许的嗡嗡声响起,江皎半侧着头,将头发拢到一处,慢悠悠的吹着头发。
傅谨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一幕。
心念一动,他长腿一迈,站到妻子身后,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熟练温柔的为她吹干头发。
江皎并不意外,习惯的往后一靠,靠进男人结实的胸膛中。
可这次,触感却大不一样。
后背露出来的肌肤,毫无阻隔的接触到另一人的皮肤,微凉的水汽令她打了个寒颤,控制不住的缩了缩,却更往男人怀里窝去。
这时,江皎方才彻底明白了二人今日的不同。
脑中想法出现的一瞬间,脸颊的热度也在急剧飙升,烫的江皎都有些不敢抬眸,也不敢动作,僵着身子靠在男人身上。
傅谨敏锐察觉到少女的不对劲,低笑一声,更紧的向前贴去。
肩处灼热的呼吸,以及身后逐渐上升的温度,在吹风机轻微的响声中,逐渐汇聚成另一种热度。
终于,吹风机被男人无情的甩下。
而江皎也被人顺势一推,推进了柔软的床榻。
明亮的灯光下,惊慌羞怯的少女红唇微张,雪白的贝齿若隐若现,大大的眼睛中是盈盈水光,雪酥微颤,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处摩擦。
引得本就欲火焚身的男人越发难耐,黑眸中仿佛点燃了火光,肆无忌惮的在少女身上游走。
江皎羞得根本不敢看人,男人的呼吸喷洒在她面上,手还不听话的在她敏感的腰间游走。
她受不住的轻颤,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吓得她赶紧咬住嘴唇。
傅谨看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内心愉悦,激动的情绪让他的血液开始沸腾,他俯身,轻咬少女耳垂,故意笑出声后,安抚道:“满满,别怕。”
话落,不等人回答,直接堵住人的红唇,撬开人的牙关,迅速而凶猛的夺取口中琼浆,犹如沙漠中行走已久的旅人,在这一刻遇见了绿洲,兴奋得身子颤栗。
双手也不闲着,该去的地方也毫不含糊,将自己的福利吃的够够的。
江皎被男人吻得迷糊,只有听从人指令的份,陷在男人给的刺激中无法自拔。
破碎的水眸望着顶上的灯,折射成乱七八糟的光彩,这种犹如青天白日的景象,让初次的她实在羞赧。
她更深将身子贴近罪魁祸首,试图用他来掩盖自己,藕臂攀上男人的脖颈,害臊的将脸埋进男人颈间。
傅谨心知肚明,脸皮薄的女孩为什么会这样。
只是,他坏心眼的侧头吻着人的脸颊,手中动作不停,还在攻城略地,丝毫不肯吃亏。
男人的清冷早被情欲打碎,只余性子里天生的恶劣和霸道。
他道:“满满,叫我什么。”
江皎晕乎的紧,但还是努力撑着仅剩的清醒意识回应,软声唤他。
傅谨吻她唇,没应,将人吻得缺氧后,在大方慈悲的放过她,手在人身上继续挑逗她,问:“叫什么,满满。”
江皎实在被男人的动作磨得难受,她胡乱求他,“小谨,啊谨,我……我难受。”
傅谨被她叫的心软,终究还是依了她,重新予她快乐,哀怨的在人脸颊上咬了下。
“真是败了,罢了,就当你我的情趣吧。”男人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话毕,傅谨将人更深的搂紧,微一伸手,整个室内陷入昏暗。
只有那皎洁明亮的月光,透过未完全闭合的窗帘,跑进屋内,而后被火热的场景羞得躲进云层。
双眼迷蒙的江皎只觉眼前陷入黑暗,下一瞬,男人低哑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
“满满,我爱你。”
江皎没来得及回应,异样的感觉席卷全身,彻底让她丢盔卸甲。
耳边只剩下了男人愉悦的低吼和温柔但不失强制的动作。
傅谨轻吻江皎红唇,纵情肆欲。
月黑风高夜。
温柔乡,醉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