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沙哑着嗓音开口:“囡囡可以先行洗漱,我出去招待宾客。”
话落,不等女子回应,大步离开。
郝希安看着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方才捂住嘴轻轻的笑了出来。
真是个呆子。
——
邬言初走出门外。
凉风一吹,整个人清醒了许多,看着外间的人沉声吩咐道:“进去伺候好夫人,派人去拿些吃的。”
云白等人屈膝应下。
待人走后,云白敲了两下门,听见里面的传唤声后方才进屋去。
郝希安看着人进来说道:“好云白,快叫人送些吃的来。”
云白笑道:“夫人放心,大人已经吩咐过了。”
郝希安听见这个称呼,面色一红。
云白看着自家小姐的这副模样,心中疼爱的紧。
开口说道:“夫人,奴婢伺候您先卸下钗环,更衣洗漱吧。”
郝希安点头,在云白的搀扶下走到了梳妆镜前。
——
邬言初回到宴厅,发现根本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郝父郝母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
最终,邬言初又在郝父郝母的劝说下回了婚房。
站在房门口,看着里间透出来的光亮,隐隐约约的谈话声,心中仿佛被注入了温水,温水中添加了蜜糖,又暖又甜。
邬言初开口:“备水。”
青竹应下快步去准备了。
待洗漱后邬言初方才推门进入屋中。
屋内的下人早在听见开门声的那一刻便安静的退了下去。
而那娇软的女子乖巧的坐在床头,听见开门声下意识朝门处望去。
身着大红里衣的女子肤若凝脂,剪水秋瞳,秀色可餐。
邬言初面上也有些热,但他稳得住。
边走边柔声问道:“囡囡可曾用了膳?”
郝希安应道:“用了,表哥呢,可曾用膳?”
邬言初听着女子的称呼,有些失笑,回道:“已经用过,囡囡不必担心。”
在两人谈话间,男子已经走到了女子面前。
邬言初虽说不懂,但他为了今日曾专门去学过,秉持着学要学好的心思,可谓下了苦功夫。
眼前的女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素白的指尖慢慢揉捏起来。
邬言初看着女子的模样,内心的紧张突然消失,只留下了激动和欣喜。
亮堂堂的室内。
挺拔如竹,容颜俊美的男子指尖轻抬美娇娘的下颚,双眼紧紧盯着女子羞怯慌乱的水眸,弯腰垂首,轻柔的将吻落在女子娇嫩的红唇之上。
邬言初轻柔的吻着她,黑眸牢牢的注视着她,看着她轻颤的眼睑,绯红的面颊。
而后照着自己所学的知识。
慢慢撬开女子牙关,继续汲取其中的甜美滋味。
一只手放在女子后背,慢慢将女子放入红床间。
伸手慢慢的解开系带。
郝希安被人亲的迷糊,顺着力道倒入床榻,直到身前一凉,方才回神。
白皙如玉的美人,倒在大红的床榻间,漂亮的美眸中水光盈盈,波光潋滟,似羞似怯的朝自己看来。
邬言初呼吸一窒。
大手一伸。
床榻间陷入昏暗。
欢好声渐渐响起。
——
昏暗的室内。
男子嗓音低沉沙哑,问道:“囡囡该喊我什么?”
女子嗓音破碎,带着哭腔,答非所问道:“表哥,囡囡难受。”
男子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说道:“错了,囡囡,要叫夫君。”
委屈的女声再次响起,“夫君,夫君,夫”
未尽的话语皆被吞入腹中。
红被翻浪,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