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柔情的注视着眼前人。
郝希安面上蓦然窜上一层红晕,从袖中拿出一块羊脂玉佩,玉佩的四周是半形的桃花花瓣,中间镂空,形似幼犬。
“表哥,你可瞧瞧。”
邬言初眼中惊讶,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喜悦。
他一边迫不及待地伸手接过玉佩,一边开口夸道:“表妹的眼光最是好的,这玉佩着实与我相配。”
郝希安听了这话险些没绷住,玉佩上是花与幼犬,皆是与他们二人定情相关之物,如此说倒也没错。
郝希安看着原来疏离冷清的男子如今笑意蔓延,幸福似乎肉眼可见。
邬言初看着眼前人,爱意正在茁壮生长。
他还是得寸进尺的开了口。
“囡囡可否为我系上。”
往日平稳无波的男声掺杂了些许颤抖和试探。
郝希安看着男子期待的神色,终究还是心软,柔声应下。
伸手接过玉佩,一点一点的摸索着为男子系上玉佩。
绵软的指尖在男子敏感的腰间来来回回的触碰。
邬言初感觉自己耳根滚烫的厉害,克制的握拳,等待这份煎熬的甜蜜过去。
郝希安退开些,敏锐捕捉到男子黑眸中的隐忍,眼中笑得明媚,又很快收敛。
邬言初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笑着道:“多谢囡囡。”
郝希安轻轻的摇头。
柔声开口:“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邬言初闻言,颔首应下,走在了女子身后,望着女子的背影。
目光渐渐下移,转到女子腰间,又迅速挪开。
最终停留在自己腰上的羊脂玉佩上。
无事,改日再戴也可。
——
二人回去时,果然已经商量完毕。
至此,二人幼时的婚约正式提上日程。
婚期定于来年二月初六。
——
二人订婚的消息如冬日雪花般,迅速传遍京城。
京城众人唏嘘。
起初尚书府言明尚书府大小姐自幼定有婚约,拒绝他人的联姻之意时。
便有传言流出,姻亲的另一方只是个远在蜀中的县官之子,众人都觉得这大小姐后半辈子的糠咽命。
竟没想到,短短几年,那人成了新科状元,成了皇帝和太子身边的红人,前途大好。
真是时也命也。
消息传到安王府。
再次引起一阵碎裂声和暴喝声。
“为何没人禀报两家人结亲之事,你们都是死的吗!”
原以为以自己的身份,促使那女子站到自己身边,连带着整个尚书府,与此同时还能让那太子对这状元郎心生不满和猜忌。
可如今,全都晚了!
周子远始终怨恨,不满这上天的不公。
既生瑜何生亮。
父皇有了自己一人还不够吗,为何一定如此重视那太子。
无论从何处论起,自己与他皆不相上下,就只是因为这个身份吗。
还有那女子,为何选择那处处不如自己的男人。
不过没关系,等自己登上那至尊之位,仍然会让她入宫,到时,她眼中便只能看见自己一人,而我,后宫佳丽三千,何苦在意于她。
到时候,自己定让这些眼高于顶之人付出千倍百倍的代价。
愤怒中的周子远并未看见。
周边之人眼中的不满和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