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铄等她走后进了李诗文房间,看着床榻上小窝上的黑猫伸手把它捏起来,“太不公平了,你一只猫比我都幸福。”
黑猫眯着眼睛在他手上懒洋洋的叫了一声,【喵】
“给,可别告状我虐待你了,”在荷包捏了根泥鳅干塞它嘴里,把它放回窝里又多丢了几根在它嘴边。
把怀中一个小木盒放在床上枕头边,又拍了拍黑猫脑袋,“我出去了,说好了不许告状。”
黑猫埋头吃得呱唧呱唧没理会他。
这边出逃的李诗文在街上用双腿丈量了一番长度,城东的火锅铺子生意爆满一大早就有人在定位置。
“李兄,好巧。”
李诗文对面走过来还是一身紫衣的余子羡,见到她似乎有些欣喜嘴角都往上扬了扬。
“余兄。”
余子羡见他盯着火锅铺子,“怎么?李兄没排上队?我这正好排了一个包间,一起上去解解馋?”
李诗文摸摸开裂的嘴皮子,“多谢余兄,怕是我没这个福气吃这顿了,最近上火,”说完朝他挑挑眉毛紧了紧披风从他身边走过。
“那多可惜。”
余子羡说完后只感觉鼻头一阵痒痒,伸手微微揉了揉后又无别的不适,想到上次在这小子身上上的当立即上马车去了马大夫那。
“公子,你是不是太紧张了?就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能有这本事?”马大夫手指搭在脉上一脸疑惑,这个脉像跟平时毫无区别。
余子羡强行收回自己手腕,“蠢货,”上一次的事他是没证据但一定是这小子搞的鬼。
马大夫自是不敢再多说一句,只能闷头找出一颗解毒丸递过去。
余子羡看了一眼瓷瓶为保证安全毫不犹豫吞了解毒丸,却没想到才站起身就一头栽在地上。
场面瞬间混乱。
“主子,马大夫你给主子吃了什么?小心你的狗命。”
马大夫顾不得收拾药箱连滚带爬凑到他身边查看,“不可能,这不可能,,”
一把脉确实中毒已深,看着他渐渐青紫的嘴唇吓得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
“庸医,还不快给主子解药,,”余子羡的护卫抓着他揍了一拳。
“秦坊,对,快去找秦坊啊!”马大夫奋起反抗抓着护卫衣领子一声怒吼。
护卫身形一顿这才把他扔到床边,“照顾好主子,主子要是有什么事你也得陪葬,,”
在拐角吃馄饨的李诗文听到护卫汇报这趣事嘴角咧了咧,这男人就是吃不够教训还敢往她面前凑,不就是捏她这个没背景的软柿子。
于良骏得到消息时已经是下午了,手指拨弄左手上的珠子笑得一脸阳光,“这人也没传言中的聪明。”
闻声抖了抖小心脏,下毒手法这么高谁会是她的对手?他待会得把药拿出来瞅仔细可别把毒药当平常药吃了。
于良骏拿起软榻上的披风系上,“走,去看看她在哪里?”
“是。”
天黑后李诗文两手提着东西推开院子门,还没进去就听见堂屋里两个男人的讽刺声。
堂屋,
于良骏跟唐景铄在这大眼瞪小眼一个多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