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良骏心塞,他们谋划半天还没一刻钟就被她解决了,“那行,需要帮忙叫一声,”说完转身给远处的闻声使了个眼色。
李诗文皱眉朝四周看了一眼,“好。”
等李禄给唐景铄擦好后李诗文又跳上马车还把帘子放下,“你碰了什么吃了什么?”
回升了点力气的唐景铄指着角落还没吃完的馒头和水囊,“喏,就是这两样,我都成残废了还有人害我,都吃的一样的东西,怎么就我一个人中毒了呢?是不是某些老男人,,”
李诗文拿起馒头、水囊闻了闻,“谁叫你是陈年绿茶,这两样都没问题,以后你自己注意点。”
唐景铄抓着她手臂可怜巴巴看着她,“你不帮我讨公道了吗?”
“明面上是不能帮你讨公道,”说完拍拍他肩膀下了马车。
唐景铄用大拇指擦擦嘴唇上的血渍,“小丫头不吃这招啊!”心还真难猜。
不远处坐在河边石头上的于良骏从火光看向平静无波澜的水面,“起风了,”河面也起了波澜,他还是小看了诗文。
李诗文问完就进了马车,躺在里面翘着二郎腿看着头顶上的夜明珠发呆,他帮李家这几年,现在她也不欠他的,以后去哪里还是她一个人吧!身边这几个护卫老遭黑手。
李禄他们几个小心翼翼戒备五天后,再也没发生类似的事,两人又松了一丝警惕。
今日经过一个县城在城里住店,所以,两人把唐景铄从马车上抬下来搬到轮椅上。
于良骏那边的护卫见他们抬上阶梯不好用力主动上前帮了一把。
李诗文在后面背着自己的小包袱。
于良骏叫了房间后,伙计来带他们上楼
李诗文手刚伸向房门就听见李禄李双一声喊叫,“乐闻,”忙推开伙计朝楼梯口跑去。
于良骏也快步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轻功都用上了手上的珠子被他捏碎。
闻声欲言又止,“主子,你的手。”
“没事,你去看看。”
“是。”
楼梯口,
李诗文看着已经晕过去的唐景铄伸手拍拍他脸,“醒醒,伤到哪儿了?”叫了好几声还是毫无反应后,反手从包袱皮里摸出银针给他扎醒。
掌柜站在一旁看得心惊胆颤,“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唐景铄动了动后背,一双眼睛里满是红血丝,虚弱的朝李诗文开口,“主子,我痛。”
“哪里痛?李双,去请大夫来。”
“是,”
“痛,,”紧紧拽着李诗文袍子又不说哪儿痛,只是一个劲的朝李诗文这边靠。
李诗文扯出自己的袍子收好银针起身,“李禄,把人抱上去。”
“好。”
把人抱走后地上留下一小片血迹,李诗文朝他后背看去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刮了,此时后背还在滴血,偷偷轻叹一声吩咐伙计送些热水过去抬脚回自己房间。
推开自己房门没进门听见对面房门即将要关上,“于大哥,我一直把你当亲哥哥,”说完不管对面之人什么表情踏进房间反手关上了房门,拒绝了于良骏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于良骏看着自己还伸在半空中的右手,自嘲一笑,她一直拒绝这么明白他怎么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