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出神身后传来少年沙哑的变声期。
“李诗文,”
唐景铄拿这名字在嘴里嚼了嚼,嗯?竟然跟嘉朗师妹一样的名字?
问过名字后两人也没再说话全速奔向军营。
进军营后总镖头和几位镖师们彻底放松下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李诗文\/唐景铄:
赶过来的延将军,“受伤很严重?唐副将还不快把人带到军医处。”
“是,延将军,”
李诗文也跟着跪在人身后。
“你是四海镖局的人吧?既然他们昏倒了你跟人去交接,”延将军看着李诗文眼神锐利说出的话不容拒绝。
“行,”她也不愿意跟这人接触。
一旁的官兵见她面嫩,有些惊讶的问她,“你年纪这么小也跟着出来押镖?哦,我叫吴有粮,带你去跟头儿交接。”
李诗文起身跟他边走边说,“我叫李诗文,镖头说带我出来见见世面。”
吴有粮抽抽嘴角,就不怕把命丢了,“你胆子真大,你爹娘也是心大,来来,走这边。”
“好,”
上次来是队伍在外面接的镖局根本没资格进军营,这次要不是这场截杀也不会让他们进来。
跟人仔细对了三遍后双方才签好字摁下手印,紧接着李诗文就被安排到镖局受伤人员一个帐篷。
看着两个军医带着徒弟在这严肃的忙上忙下,李诗文找人要了些凉开水用棉布沾湿打湿一下他们的嘴巴。
有几个镖师解开布头血流不止军医让绑回去当场就摇头放弃。
李诗文走过去蹲在他们面前,“赵镖师、全镖师、、信我吗?”
四个镖师看了一眼走远的军医,惊喜的看向李诗文。
“信,怎么不信,不治就等于死治了好歹还有机会活,”话说到这看向角落里的尸体眼神又落寞下来。
李诗文不知在哪找了一件还算干净的棉衣,“咬着,”说完把绣花针和线拿出来去一旁偷了些酒就着手洗洗。
本来准备说不用的镖师们对视一眼瞬间不吱声了。
李诗文给伤口前后绑了一圈后再次解开布条,血像喷泉一样涌出,快速捏紧两边的皮肉直接上手缝。
咬着棉衣的赵镖师痛得全身发抖,要是没有棉衣这会牙齿肯定被咬得咯吱响。
剩下的几人看得不忍缓缓转过脑袋。
这给发现这一幕的唐景铄双臂瞬间起鸡皮疙瘩,搓了搓她现在缝的左臂好像她是在给自己缝肉一样。
人的皮肉竟然还能直接用绣花针缝?真是一个敢缝一个敢让。
缝合伤口李诗文也不算熟悉,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待她如亲人的师父们死去。
刚立春的天已经让她汗湿了后背,看着手上已经缝合完成的伤口,伸手擦掉上面的血迹快速撒上金疮药,再用撕下来的布条绑住,“好了,七天后我给你把线拆出来就行了,每天早晚记得喊我换药。”
在赵镖头还在愣神中李诗文已经给下一个人准备缝合了。
本来还有些晕的赵镖头眼睛里迸发出惊喜,跟身边的镖师对视一眼。
对方无声朝他问:“感觉怎么样?”
他也学着对方的用唇语还一边点头,“很好,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