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闻之,忙收回心神,看了眼迦叶,回复道,
“大师兄,我没事…哦,对了,我都忘记给说了,大师兄,三师弟,你等一定不知道大鹏另一重身份。”
两人听闻,面面相觑,眼神不自觉看了眼大鹏,又看向金蝉子,一脸疑惑道,
“二师弟,大鹏还有什么身份?”
“大鹏者,乃是灵山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之弟。”
“啊,什么?”
阿难一听,睁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
迦叶听了,也面露惊讶之色,双手合十,口中喃喃道,
“阿弥陀佛,未曾想到大鹏竟有这般身份。”
见两人反应如此,大鹏内心自是洋洋得意。
却说,七人很快就到了西天地界。
只见那西天佛国,佛光闪耀,祥云朵朵,瑞气千条。
远处之灵山巍峨耸立,山上金殿玉宇错落有致,隐隐有佛音梵唱传来,仿佛能洗涤人心,让人之心灵瞬间沉静下来。
大鹏、黄风、白毛与阿谢四人看着这从未见过之恢宏景象,眼中满是惊叹与敬畏,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生怕惊扰了这佛门圣地之庄严。
这时,就见阿难笑着对四人说道,
“那处便是西天佛国了,往后你们便在此安心修行,可得好好遵守佛门之规矩。”
迦叶一听,也看向他们,微微点头道,
“嗯,莫要被这周遭之景象迷了心智,当以修习佛法为首要之事,用心体悟其中之精妙。”
四人听闻,互看一眼,忙双手合十,齐声道,
“我等谨记二位尊者之教诲。”
话音刚落,金蝉子不经意俯视一看,就见一座道观矗立于灵山脚下,甚是诡异。
金蝉子不禁皱了皱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灵山脚下怎会有一座道观,往日里却从未听闻过。想到此,忙招呼众人道,
“大师兄,三师弟,你们且看,那灵山脚下竟有一座道观?”
迦叶与阿难闻之,眉头微皱,就听迦叶解释道,
“师弟,那处道观乃天庭专设之监察机构。”
“监察机构?大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迦叶看了眼金蝉子,面露一丝失落,缓缓说道,
“师弟,你有所不知,我们佛教已归属天庭管辖,而这监察机构,就是监察我灵山一切之动向。此处之道观,天庭还专门派遣仙人驻守其中,密切关注灵山之情况。”
金蝉子听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一脸诧异道,
“大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就听一旁之阿难轻叹一声,接口道,
“二师兄,这说来有点话长了。”
于是,阿难就将三界三灾,观音投靠天庭,燃灯窥探天机,佛祖带领整个佛教投靠天庭,天庭加封佛祖与观音为五方五老等事,一五一十尽数道出。
只听得金蝉子及大鹏等人嗟叹不已,金蝉子面露复杂之色,双手合十,喃喃道,
“阿弥陀佛,未曾想我不在这些年,灵山竟发生了那么多变故。”
“是呀,确实发生了很多,但我等向佛之心不变。”
迦叶闻之,在旁一脸坚定地说道,
“无论外界局势如何变化,咱们一心修习佛法、普度众生之初衷不变,只要秉持正道,总能将佛法发扬光大。”
大鹏一听,却仍是满脸不服气,哼声道,
“哼,二位尊者,虽说我等向佛之心不变,投靠天庭,显得我们佛教不如天庭一般,总归让人心里不痛快,往后真要处处受他们管束不成?”
听了大鹏之语,金蝉子脸色变得阴沉,内心甚是不甘,沉声道,
“大师兄,我还是想不通,为何我们佛教要投靠天庭呢,难道除了投靠外,我们佛教就不能生存了?”
迦叶见金蝉子如此,面露无奈之色,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二师弟,实不相瞒,那三界三灾实在厉害,我佛教虽底蕴深厚,可单靠自身之力,想要安然度过着实艰难。再者,燃灯祖师窥探天机后,知晓若不寻得依靠,佛教恐会遭受重创,权衡利弊之下,佛祖这才做了投靠天庭之决定,这也是为了护我佛教周全,让佛法能继续传承下去。”
这时,阿难也在旁补充道,
“二师兄,这也是无奈之举,说真的,我等也不希望看到这一幕。当时听佛祖言之,欲投靠天庭时,我等也不理解。但深入一想,师尊能做出此番决定,可想而知,其承受了多大压力。虽说如今灵山受天庭管束,可只要咱们一心向佛,在这管束之中也能继续弘扬佛法,慢慢积攒力量,日后未必不能有不一样之局面呢。”
大鹏闻之,却冷哼一声,言道,
“哼,话虽如此,但那也太憋屈了,总觉得咱们低人一等似的,我就不信,凭咱们之本事,就熬不过那什么三灾,非得去投靠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