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应该也是吧?”
见迦叶如此表情,金蝉子神色一愣,刚欲言语,就听阿难说道,
“二师兄,此巨鸟怪你们是不是早认识了?”
“什么巨鸟怪,说得那么难听,我乃大鹏金翅雕是也。”
此言一出,顿时让迦叶与阿难神色一愣,迦叶更是内心一惊,忙朝其上下打量一番,见其虽收起了先前之凶煞之气,可那庞大之身形和锐利之眼神,仍透着往昔之威风。
“大鹏金翅雕?你这名号在妖界可是赫赫有名…”
金蝉子见迦叶如此,忙出言解释道,
“大师兄,大鹏经我点化后,早已痛改前非,一心只愿皈依佛门,再不会重蹈往日之覆辙。”
“真不会了?”
迦叶目光中仍带着几分疑虑,紧紧盯着大鹏金翅雕问道。
大鹏金翅雕赶忙收拢翅膀,姿态放低了些,急切说道,
“我大鹏此前确实犯下诸多过错,可经金蝉大师点化后,我是真心悔过了。这些日子我潜心修行,感受着佛法之精妙,心中只盼着能彻底摆脱过去,在佛门圣地继续修行,再不会有半分恶念了。”
“那你们刚才唱得是哪出戏,是故意欺骗这些老百姓的吗?师弟,这就是你平时传法之方式?”
两人听闻,面面相觑,就听金蝉子轻叹一声道,
“大师兄,师弟有难言之隐。”
迦叶眉头一皱,沉声道,
“二师弟,有何难言之隐,你且说来听听?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金蝉子双手合十,一脸诚恳地说道,
“是,大师兄。师弟一人来东土传法,所遇之困难,比我之前预想之还要困难的多。东土本是道门之地,若欲让东土百姓了解佛法之真谛,体悟佛法之奥妙,确实难如登天。所以师弟才想着用这般法子,让大鹏佯装为恶,而后我当众降伏并点化,如此一来,百姓既能亲眼看到佛法降伏妖邪之威力,又能借此对佛法心生好奇,进而愿意去了解、去信奉。大师兄,师弟并非是要故意欺骗大家,实在是想多寻些法子,让佛法能在这里更好地传播,还望大师兄能体谅我之苦心。”
言罢,金蝉子言辞恳切,眼中满是真诚。
“二师弟,你此般之法,可屡试不止。”
金蝉子听闻,脸上顿时升起一片红晕,一脸尴尬道,
“看来逃不过大师兄之法眼,不错,此法已用了多回了。”
阿难听了,在旁也帮腔道,
“大师兄,二师兄此举也是迫不得已。”
迦叶听了,脸色稍缓,却还是严肃地说道,
“哼,师弟,即便你有这等缘由,事出有因,然这般做法,确实不妥,一旦被人识破,还让别人如何再信佛法?”
金蝉子闻之,顿时冷汗连连,赶忙回应道,
“大师兄教训的是,我此前也是一时心急,只想着能让佛法在这东土更快地传开,让更多百姓受益,却没考虑到这般做法若被识破之后果,是我思虑不周了。”
迦叶见之,微微皱眉,叹了口气道,
“罢了,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师弟,此次你东土传法,确实劳苦功高,所遇之困难,绝非我等能想象之。这么多年,能深耕于东土,为我佛门广播佛法,所做出之贡献,非一般弟子可比之。只是往后行事,定要思虑周全,万不可再这般莽撞行事了。倘若此等之伎俩,被有心之人识破,师弟这些年所付出之心血,恐将付之东流。佛门之声誉,亦会受影响。如此,则得不偿失也。”
迦叶看着金蝉子,语重心长地说道,目光中多了几分关切与体谅。
金蝉子听闻,心中满是愧疚,赶忙双手合十,恭敬地说道,
“大师兄所言极是,我已深刻认识到自己之过错了,往后定当谨小慎微,凡事都细细思量,断不会再这般莽撞行事,定要护好佛门之声誉,不辜负大师兄这番苦心之教诲。”
阿难听了,也在旁点头说道,
“大师兄,二师兄肯定能记住这次教训。对了,二师兄,咱们这就去那破庙处吧,将其他精怪带上,一起回归灵山。”
这时,金蝉子目光看向迦叶,见其点点头,忙回应道,
“大师兄,三师弟,这边请。”
欲知后事发展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