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仙卿听闻此语,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两人,脸上满是好奇与急切。
玉帝也微微坐直身子,抬手示意道,
“速速讲来,灵山究竟出了什么情况?”
千里眼上前一步,拱手禀报道,
“陛下,臣方才瞧见那灵山之上,出来两人。顺风耳听得明白,一人名曰地藏,一人名曰金蝉子,他俩皆是去东土弘扬佛法,现已离了灵山,径往东土而去。”
“金蝉子?”
太白金星闻之,忙转眼看向葛仙翁,惊呼道,
“陛下,金蝉子者正是如来二弟子,只是那地藏者,却不知底细。”
“是呀,如来座下有三大弟子,大弟子名曰迦叶,二弟子是金蝉子,三弟子为阿难,也是此三人送得我俩出得灵山。”
玉帝听闻,喃喃自语道,
“去东土弘扬佛法,这是意欲何为?莫非是想扩大佛教之影响力?”
众仙卿听闻玉帝这般自语,先是面面相觑,随后纷纷附和起来。
文曲星君又赶忙出班,拱手进言道,
“陛下,那佛教若大肆在东土弘扬佛法,吸纳信众,势力壮大,恐对我天庭之威望有损,此事不可不防。”
“是呀,陛下,灵山此举,端的毒辣,当年东土佛教一时兴起,幸得皆被准提带回了西方,不然此时东土早已佛法兴旺。此次灵山又遣弟子前往,居心叵测,天庭得早做应对才是。”
“陛下,东土向来是人界繁华之地,若佛教又在那儿开枝散叶,恐往后怕是不好制衡,还望陛下尽快定夺,派遣仙家前去探个究竟才好。”
一时间,殿内气氛越发凝重,大家都眼巴巴地望着玉帝,等他拿出个妥善主意来应对这局势。
这时,殿外又有仙官进殿,朝玉帝跪拜曰,
“陛下,殿外有一人,自称惠岸,欲面见陛下。”
“啊,是我二哥。”
哪吒一听,满脸惊喜,赶忙上前对玉帝拱手行礼道,
“陛下,惠岸者正是我二哥木吒,师从灵山观音尊者,此时来天庭也不知何事?”
殿内其他仙卿听闻,也都露出好奇神情,交头接耳猜测惠岸此番前来之缘由。
“宣他进来。”
“谨遵陛下旨意,陛下有旨,宣惠岸进殿。”
只见其,乃一环眉大眼之少年,身穿一道袍,腰间束丝绦,绦上挂有一枚小巧玉牌,隐隐散着温润光泽,头戴一道冠,足下蹬一双白云靴,整个人透着一股仙家之气度。
行至御前,当即屈膝跪地,朝玉帝行了个大礼,口呼曰,
“小仙惠岸,拜见陛下。”
玉帝微微抬手,语气平和却透着威严,
“惠岸,免礼吧。今日前来见朕,所为何事?”
言罢,玉帝目光深邃,盯向惠岸,似要从他神情言语间洞察出一丝端倪。
此时,殿内也安静下来,众仙卿皆竖着耳朵,等着听惠岸回话。
“回禀陛下,此次小仙前来,乃是奉了师尊之命。”
“哦?”
“师尊欲投靠天庭,不知陛下?”
此语一出,殿内瞬间炸开了锅,一众仙卿交头接耳,纷纷议论起来。
玉帝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狂喜之色,手不自觉地在龙椅扶手上轻敲几下,示意众仙卿安静,又沉吟片刻道,
“观音尊者在佛门地位尊崇,为何如今却欲投靠天庭?惠岸,个中缘由,你应该非常了解吧?”
惠岸闻之,面露难色,再次躬身行礼道,
“陛下,小仙只是奉命传讯,其中详情师尊并未尽述。但小仙猜想,或与佛门近期一些变故有关,还望陛下明察。”
见惠岸如此说,玉帝目光转向金星,
太白金星感受到玉帝之目光,微微躬身,手捻胡须,开口道,
“陛下,刚才我等一直苦于没有合适之人去灵山了解情况,现在惠岸在此,不就是天赐良机吗?”
此言一出,顿时点醒了一殿仙卿,玉帝也是恍然大悟。
惠岸一听,却是流露出疑惑神色,不明白刚才金星此语何意?
“惠岸,能不能现在与我等说说灵山之情况?”
“这?陛下,小仙也不知从何说起。”
“那就从那个大明王尊者谈起吧。”
“大明王尊者?”
惠岸闻之,微微变色,正为难间,就听金星言道,
“惠岸,陛下是好奇,灵山佛境为何有女子存在?”
“原来是这样。陛下,大明王尊者其前身并非女子,而是一男子。他本是准提教主之坐骑,名曰五色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