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手持长剑,奋勇杀敌,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他抽空扫了一眼战场局势,心中不禁一沉。只见双方兵力胶着,纠缠不清,而原本期待能伸出援手的刘备军却在远处隔岸观火,迟迟没有动静。
“这刘备军到底在搞什么鬼!”郝运怒喝道,手中的剑又狠狠刺向一名敌军。
王虎在一旁奋力砍杀着,喘着粗气吼道:“主公,这刘备军莫不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李二也满脸愤怒:“主公,咱们不能指望他们了,得靠咱们自己杀出一条血路!”
陈策眉头紧锁:“主公,局势对咱们不利,得想办法突围!”
郝运双眼通红,咬牙切齿道:“不管了!兄弟们,跟我冲!”
夜幕降临,战场上的硝烟渐渐散去。郝运和众人围坐在篝火前,脸色凝重。
郝运望着跳动的火焰,心中暗自思忖:“当初刘备在汉中称王,我为何不先取了汉中再说?”
王虎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粗声粗气地说道:“主公,俺觉得咱跟曹洪拼了,大不了一死!”
李二摇摇头:“不可鲁莽,咱们得从长计议。”
孙七瞪大了眼睛:“可现在这局面,难啊!”
陈策捋了捋胡须:“依在下之见,咱们可派人去与刘备军交涉,许以好处,让他们出兵相助。”
王虎哼了一声:“刘备那厮会答应?俺看够呛!”
李二说道:“不管怎样,试试总比不试好。”
郝运率先打破沉默,说道:“依我看,咱们不如进汉中。”
王虎一听,立马反对道:“主公,汉中易守难攻,此时进兵,风险太大!”
李二则点头赞成:“主公,若是能拿下汉中,咱们便有了立足之地。”
孙七犹豫着说:“这……进汉中也不是不可,但咱们得做好周全准备。”
陈策沉思片刻,说道:“主公,此事还需慎重考虑。”
众人争论不休,郝运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大手一挥,决然道:“不必再议,就这么定了,进汉中!”
在退军前往汉中的途中,郝运等人行色匆匆。忽然,队伍前方出现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儿。
王虎上前正要驱赶,郝运抬手制止。郝运下马,走到老头儿面前,抱拳问道:“老人家,此战乱之地,您为何在此?”
老头儿捋了捋胡须,目光炯炯,说道:“天下大乱,老夫虽年事已高,却也想寻一处明主,谋一番太平。”
郝运一听,心中一动,与老头儿交谈起来。越聊越觉这老头儿见识非凡,胸怀大志。郝运好奇地问道:“不知老人家如何称呼?”老头儿微微一笑:“老夫庞统,江湖人送外号凤雏。”
郝运大惊,他早听闻凤雏大名,当即躬身拜道:“原来是先生,若您不嫌弃,愿拜您为军师,助我成就大业。”
老头儿爽朗一笑:“主公如此看重,老夫定当竭尽全力。”
晚上扎营,篝火摇曳。郝运与庞统相对而坐,促膝长谈。
郝运一脸敬佩地说道:“先生,真没想到能在此处与您相遇,实乃我之幸事。”
庞统微微一笑,道:“主公,其实老夫早料到您会有进军汉中之意。”
郝运惊讶道:“先生如何知晓?”
庞统轻摇羽扇,缓缓说道:“如今局势,汉中乃战略要地,主公欲图大业,汉中不可不取。但此行困难重重,需得精心谋划。”
郝运连忙请教:“还望先生指点。”
庞统目光深邃,道:“主公,曹洪大军在后追击,我们需派一支精兵佯装主力,牵制敌军。而主力部队则需轻装简行,隐秘行军,以最快速度抵达汉中。同时,可派人提前混入汉中城,策反城中部分势力,里应外合,方可成功。”
郝运听得频频点头,道:“先生所言甚是,就依先生之计行事。”
在通往汉中的路途上,郝运带领着他的队伍匆忙行进着。忽然间,前方大地仿佛被一阵狂风搅动,扬起滚滚尘烟。众人心中一惊,纷纷停下脚步。待尘烟稍稍散去,只见一员威风凛凛的猛将,领着一队精兵,横在了路中央。
大家面面相觑,正暗自猜测此人身份,庞统却眯起双眼,细细打量一番后说道:“此人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手持方天画戟,如此装扮和气势,想必是吕布吕奉先!”
这时,吕布狂傲地喊道:“吾乃吕奉先是也,尔等速速降与我!”
庞统对郝运道:“主公莫惊,容我应对。”
庞统趋前,向吕布拱手而言:“吕将军,久闻将军英名,今日得见,实乃吾等之幸。”
吕布冷哼道:“休要多言,尔等速速归降,否则休怪吾刀下无情!”
庞统微笑道:“吕将军勇悍之名,天下皆知。然今之局势,将军如此相逼,恐非良策。”
吕布怒目道:“尔乃何人,敢在此胡言!”
庞统不卑不亢道:“将军息怒,如今各方势力角逐,将军虽勇,然独木难支。我主郝运,志在天下,广纳豪杰,若将军能与我等携手,共创大业,未来必功成名就。”
吕布冷笑道:“尔等何德何能,敢言共创大业?”
庞统道:“将军,今曹操势大,刘备亦不可小觑,将军若孤身奋战,终难成气候。倒不如与我等结盟,或可有所作为。”
吕布沉思片刻,道:“吾不愿,莫要再费口舌。”
庞统见吕布拒绝,眼珠一转,又生一计。
庞统见吕布拒绝,眼珠一转,又生一计。
他凑到郝运耳边,低语几句。郝运微微点头,随后命人从队伍中推出几辆装满粮草和金银的车子。
庞统再次对吕布说道:“吕将军,我等深知将军之勇,亦知将军之需。这几辆车上,皆是粮草与金银,权当是我等对将军的敬意。若将军仍不愿与我等同行,拿了这些,放我等离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