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第二天,台下人声鼎沸,大家都在期待着精彩的对决。黑虎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跃跃欲试。郝运见状,笑着对他说:“去吧,但别太拼命了。”黑虎兴奋地点点头,大步流星地跃上比武台。
他的对手是青城派的弟子赵猛,身材魁梧壮实,脸上透着凶狠的光。他身穿青色的门派服饰,腰间挂着一把锋利的短剑。赵猛双手抱胸,轻蔑地看着黑虎,大声挑衅道:“小子,遇上我算你倒霉,我可不会手下留情!”黑虎不甘示弱,挺起胸膛回道:“谁怕谁,有本事就放马过来!”
随着裁判一声令下,赵猛像一头凶猛的野兽扑了出去。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右手握拳,带着风声直击黑虎面门,同时大喊:“青城拳法,猛虎出山!”黑虎眼神一紧,敏捷地向旁边一闪,轻松躲过这一拳。赵猛一拳落空,紧接着飞起一脚,直踢黑虎腰间,动作迅猛。黑虎反应极快,迅速抬手一挡,“砰”的一声闷响,两人各自后退了几步。
赵猛见一击未中,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再次发力冲了上去,左右开弓,拳头如雨点般攻向黑虎。黑虎沉着应对,灵活地移动脚步,左躲右闪,同时瞅准机会出拳反击。赵猛攻势越发凌厉,黑虎咬紧牙关,全神贯注地应对。
黑虎瞅准赵猛的一个破绽,在赵猛挥拳落空的瞬间,他猛地发力,一拳重重地击中赵猛的胸口。赵猛“哎呦”一声,身体失去平衡,倒在地上。裁判宣布黑虎获胜,台下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黑虎得意洋洋地走下台,对郝运说:“老大,我赢啦!”郝运拍了拍他的肩膀,夸奖道:“你打得有勇有谋,反应快,能稳住阵脚,这点很好。”
郝运接着指出黑虎的不足:“不过,你的招式不够灵活,容易被对手预判。防守有时过于依赖硬抗,容易受伤。还有,要学会控制体力,别一开始就全力进攻。”黑虎点头表示明白:“老大,我知道了,我会改正。”
台上的战斗继续进行,郝运、白依依和黑虎在台下观看。一名丐帮弟子和一名昆仑派弟子打得难解难分。郝运点评道:“这丐帮弟子的棒法不错,虚实结合,但下盘不稳,是个破绽。”黑虎问:“那昆仑派弟子能抓住这个破绽吗?”郝运摇头:“昆仑派弟子拳法刚猛,但应变不足,只顾猛冲,没注意到破绽。”正说着,丐帮弟子一个扫堂腿,昆仑派弟子差点摔倒。白依依惊叹:“还真被你说中了。”
这时,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讥讽道:“在这装什么高手,有本事自己上去打啊!”白依依立刻回怼:“我们在这交流看法,关你什么事?自己没本事听,还不许别人说了?”男子被怼得脸色青白,灰溜溜地走了。郝运笑着对白依依说:“依依,别和这种人计较。”
郝运突然一拍大腿,心中懊悔:“我真是糊涂,应该把陈强带来的。热火这家伙,一心只知道打打杀杀,让他去打探消息,简直是痴人说梦!上次陈小天说的武林盟主的事,到现在也没动静。算了,还是再到处逛逛,看看能不能打听点消息。”
在群峰环绕的现代武林大会现场,气氛热烈非凡。观众的欢呼声、擂台上的打斗声,声声震耳,将现场氛围烘托得格外激昂。郝运原本正全神贯注地观看擂台赛,突然,一阵没来由的心慌意乱涌上心头,让他坐立难安,于是决定离开这热闹的主会场,到周边散散心。
沿着一条被人踩出的蜿蜒小径前行,远离喧嚣后,山间的静谧渐渐将他包裹,偶尔传来的几声清脆鸟鸣,更衬得周遭幽静。转过一处山坳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猛地停下脚步,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
一位身着古风改良装的女子正亭亭玉立于溪边。她身着的衣服以淡青色为主色调,领口和袖口镶着精致的银色花边,衣袂飘飘间,透着灵动与洒脱。腰间束着一条白色的丝带,更显其纤细的腰肢。
眉如远黛,微微上扬的眉梢带着几分英气。一双眼眸明亮如星,深邃而又灵动,仿佛藏着万千故事。鼻梁挺直,嘴唇不点而朱,微微上扬的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俏皮中又带着几分妩媚。那白皙的肌肤在阳光的映照下,宛如羊脂玉般温润。
微风轻轻拂动她的发丝,几缕秀发在她白皙的脸颊旁轻轻摇曳。那灵动俏皮的模样,一下子击中了郝运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郝运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他不由自主地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如此相像?”
女子敏锐地转过头,秀眉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你谁啊?一直盯着我看干嘛?”
郝运这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上一阵发烫,赶忙结结巴巴地解释:“对……对不起,姑娘。你和我记忆里一个很重要的人长得太像了,我一时间没控制住,实在唐突,还望姑娘莫怪。”
对方双手抱胸,上上下下打量着郝运,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怀疑的弧度,轻哼道:“这年头,搭讪的借口可真够新奇的。说吧,到底想干嘛?”
郝运心急如焚,急于证明自己并无恶意,可越着急越语无伦次:“姑娘,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叫郝运,就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刚才看到你,真的是被惊到了,因为她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正在这时,就见迎面走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一名二十几岁的少年公子哥,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名牌西装,系着一条色彩张扬的爱马仕领带,脚蹬锃亮的皮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还抹了不少发蜡,整个人显得油头粉面。他戴着一副雷朋墨镜,嘴里嚼着口香糖。
在他身后跟着几个人,像是他的手下。其中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克,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耳朵上还戴着耳钉,一脸的痞气;另一个穿着宽松的运动套装,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嘴里叼着烟,眼神凶狠;还有一个则是穿着紧身牛仔裤,上身是一件花衬衫,敞着怀,露出胸前的纹身,走路晃晃悠悠,吊儿郎当的样子。这一行人招摇过市,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那个公子哥一看见郝运身边的女孩,连忙凑过来,满脸堆笑地说:“锦儿,好巧啊,我们这也太有缘分啦!”
苏锦儿柳眉一竖,毫不客气地回道:“巧个鬼!你这癞蛤蟆也敢来打本姑娘的主意,趁早滚远点!”
公子哥仍不死心,涎着脸说:“锦儿,莫这般凶嘛,我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
苏锦儿冷哼一声:“就你这草包样,也配说真心?快别脏了本姑娘的耳朵!”
公子哥又讨好地说道:“锦儿,我新得了件宝贝,特意拿来送与你。”
苏锦儿嘲讽道:“你能有什么好宝贝?莫不是从哪个地摊上捡来的破烂货!”
公子哥还是缠着不放:“锦儿,明日我带你去游湖,那景色美着呢。”
苏锦儿不耐烦地嚷道:“去去去,本姑娘没功夫搭理你这无聊的家伙!”
那公子哥这时候才发现锦儿旁边的郝运,顿时脸色一变,怒冲冲地问道:“你小子是谁?竟然在锦儿旁边!”
锦儿眼珠子一转,笑嘻嘻地跳过去挽住郝运的胳膊,娇声道:“他呀,他是我的心上人,怎么样?”
公子哥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什么?就他?锦儿,你莫要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