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翻开卷宗，确认上面没有两人的名字，才缓缓开口：“不怕，咱们也是关系户。”
外门弟子的关系，也勉强算是关系户吧。
她这句话说出来，会议室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一双双充满期盼的眼神看过来。
符栖栖眨了眨眼，所以他们一直歪着耳朵在听？
亏我还以为你们那么认真，结果是认真偷听！
“符小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们都觉得大长老不会告诉我们全部线索，你真的是关系户？”
“如果真的是关系户，我们就能得到更多线索了！”
“或者借机安排个人进去？”
他们虽然清楚玄协只是没办法的委托，并未抱着希望。
但想要破案的心，是他们刻入骨髓里的。
“符小姐，或者你能算到……”
沈渡手放在桌上一敲，说话之人立马闭上嘴。
他巡视一圈，目光冷淡：“别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符小姐的出现是例外，不是必然，你们学的一身本事干嘛使的。”
会议室里的队员们被他震住，思绪逐渐恢复冷静。
在场谁不是特殊大学毕业的，都不是等闲之辈。
就算符栖栖真是关系户，她是玄门人的身份，他们也没资格提出要求，这不是道德绑架嘛。
见他们冷静下来，沈渡看一眼郝副队，“继续。”
郝副队点点头，“大长老确实委托了我们，但他的意思我相信大家都清楚，他并没有真的信任我们，只是……”
这边的会议继续，符栖栖接收到眼神，起身跟沈渡一块出去。
“沈队好威风啊。”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沈渡工作时的态度，比想象中的还帅。
沈渡耳尖不受控的开始发红，面色却很平静，“没有威慑力，无法让人信服，倒是你，准备怎么做？”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符栖栖会插手，还不如直接提问。
“先看看具体的情况，我怀疑是同一伙人干的。”
她从外门弟子昏迷这件事去算，跟之前是一样的灰白。
能造成这种局面的，只有那个邪修。
但符栖栖觉得不是叶致轩认识的那个，而是另一个，从未出现过，现在才开始动手的。
会是师兄还是师姐呢？
该不会是玄学里的叛徒，真出现了吧。
对于她的猜测，沈渡没有一点的质疑。
他把消息发给郝副队，没二进会议室，转而拿出车钥匙，“听说你今天要去院长家吃饭，我送你。”
听到他说院长，符栖栖才想起自己还有顿美食。
“好。”她抛开心思，眼下乱猜抵不过吃饭要紧。
不过上车之后，她还是给三长老先拨了电话。
一直响到快挂断，对面才接通，紧跟而来的三长老气喘吁吁的声音。
“观主啊，你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他一边说，一边抬头看了眼村口的石碑。
海曳村，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