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艳红一边烧着水一边和朱明明小声蛐蛐道。
“那能是一个嘛!得是一群!你没看见那女孩下身都什么样了,不知道受了多少人的摧残。
我亲自给她清理的下身,惨不忍睹呀!”
朱明明神色愤怒的恨恨道。
看常艳红好似被一群人这个字眼吓到了,就神色缓了缓叹息道:
“可惜那么漂亮的姑娘了,好不容易被救了,又发起了高烧,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即便清醒了,能接受曾经遭受的一切嘛。”
言罢,两人都默默的不再说话,好似沉浸在她人的悲伤中。
可只过了一会儿,常艳红又小声的问起朱明明来。
“听说那女孩披着的好像是首领的衣服,你说首领会不会也他那么大的体型,我听说体型越大的男人,那方面的需求就越强。”
“你别瞎说!不要命了,敢编排起首领来了。”
朱明明吓了一跳,连忙看向周围,但看五米之内只有她们两人在,才松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小声的问道:
“你听谁说的?保真嘛?
李仙刚刚路过二人的身后,只不过距离较远,又被四处乱建的窝棚挡住,导致二人没有发现李仙的身影。
可二人之间的小话,李仙听的清清楚楚,虽然距离够远,但以李仙的听力就相当有人在耳边说悄悄话。
李仙没有理会,也没打算惩戒,女子之间的八卦而已,李仙没那么小肚鸡肠。
只是又一次确认,人与人之间是真的很难有感同身受的体会,即便同为女人,其感伤和愤怒大概率也是出自同为女性之间的兔死狐悲。
且持续的时间很短!
其相比她们对周莹冰月受到的伤害,更好奇的是伤害的过程,以及人数!人性如此!
把闲言碎语抛出脑后,李仙踏步迈入董老家,其房间一角躺着周瑞阳和钱海涛,一角放着周莹冰月,董老正居中急的团团转。
他又不是医生,营地内又缺医少药的,这一下子躺下三人,症状还都不一样,他能怎么办,只能先让人清理身上的污垢,能降温就降温,能喂水喂水,其余的他也是有心无力。
一抬头,看见李仙走了进来,顿时像遇到了救星一样,李仙给他的既有印象,就是无所不能,什么问题都能解决,虽然这是一种思维依赖。
但如果一直没人打破这种依赖,就会逐渐升级为信赖,信任,忠心,忠诚,最后奉为神明化为死忠,虽然这是一个很漫长过程,其过程又极易被打断,但万事总得有个开头不是。
“首领!你来了,你看看吧,老头子我是没办法了!”
董老一抹脸上的虚汗,就让出了主位,麻利的站到了李仙身后,长嘘了一口气,刺痛的脑仁才微微有些缓解。
李仙率先来到了周瑞阳面前,其双目紧闭,面色如潮,用手摸了摸其额头与四肢,发现其体温极高,大概得有四十二三度那样,四肢也是僵硬无比。
症状类似抽筋时的肌肉痉挛,但全身肌肉都同时痉挛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翻开眼皮只能看见眼白,连瞳孔都看不见,李仙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毛病。
但综合周瑞阳背着一个人,还能一路紧跟自己不掉队的情况分析。
基因锁!三个大字蓦然出现在自己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