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深究内里就会知道,阳货是季氏的家臣,却夺了季氏的政权。
阳货掌权后听说了孔子名声便想请他做官。
孔子不愿意在这种人手下做官,又没办法当众反抗他,所以就故意躲起来。
孔子的做法体现了他做事时的原则性与灵活性。
孔子坚持的原则是当时社会的礼制。
在孔子看来这一点应该毫不动摇地坚持,而他的灵活性则是对人际关系的处理。
所以无论是君夫人还是阳货欲,都反应了当时社会的礼制与等级观念。
哪怕是异邦人或孔子也不能破坏,因此答这一题就要从礼制下手。
不过卫辞并不相信面前这个贼眉鼠眼的人拿出来的是乡试真题。
他只把眼前人当骗子,直接扒开对方就走了。
可没想到程佑安第二天又来找他,也说自己在大街上遇到有人卖乡试考题。
还信誓旦旦说绝对和乡试题目一模一样,不是真的不要钱之类的话。
程佑安向卫辞吐槽:
“这些骗子也太大胆了,如今这科举舞弊之事都能拿到大街上谈了。”
但卫辞却神色严肃,他想起了秦妙清的话。
秦妙清说今年青州,未上榜者尚要被抓进牢中审个十天半个月才能放出,上榜者更是多数死在了牢中。
卫辞一开始听到还有些纳闷,科举舞弊怎么连未上榜的学子都抓。
现如今看着情形他才想反应过来,如果这次的舞弊事件闹得人尽皆知,特别大呢?
卫辞现在回想起昨日遇到的那个卖考题的人。
明明他都说了不感兴趣了,可他追上自己也要给自己看一眼考题。
若是卫辞事先不知此次乡试有猫腻,看到那个考题后。
又在乡试的考场上见到了真题,那他会如何反应?
如果最后他还没上榜,那他又会有什么反应?
想到此卫辞立刻询问程佑安,在大街上遇到的看到卖考题的人,可有给他看手中的考题。
程佑安闻言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的确看到了一题,我不要,他非追着我给我看。”
听完这话,卫辞深深吐出一口气,然后对程佑安道:
“佑安,你若信我,此次乡试我们不能参加。”
程佑安闻听此言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你说什么?”
卫辞沉脸道:
“此次乡试有猫腻,我不会去考试。”
听到卫辞这么说,程佑安脸色也沉了下来:
“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卫辞摇了摇头:
“我只能说,我怀疑此次乡试可能会涉及科举舞弊。”
一提起科举舞弊,程佑安心跳都停了一下,但他还是下意识不愿相信:
“你从哪听说的此事?难不成就凭大街上那几个卖考题的骗子?
你确定吗?乡试三年一场,错过今年咱们就要再等三年啊!”
卫辞不能将秦妙清曾跟他说过的话告诉程佑安,他只能道:
“我没有证据,但今年的乡试我不会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