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花城心情很好,祠堂未被发现,家里还多了一头小马骡。
兜兜躲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盯着,小马骡估计之前就是藏在屋里的养的,自来熟的进屋就到处转悠。
“这小骡子也太好看了吧?”王琳都在小马骡屁股后面转,叮叮当当的铃铛声不绝于耳。
很快王琳就开始试着抚摸小马骡,小马骡估计是与人亲近惯了,一点也不害怕。兜兜也摇摇晃晃的跑到了王琳身后,大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小马骡。
很快小马骡一个灵活跳跃,跳到了炕上,这让张花城无语,赶紧把它赶下来。
家里欢声笑语不断。
张花城来到院子时看到雪地上的两只扒了皮的狍子,这二狗是真不想给老王家分肉,让他带一只回去也不带。
铁柱从县城回来也没歇着,已经背着海鲜就去了富庄大队。
隔壁也传来了陈有德的咒骂。
昨天挨了公社的罚,背了黑锅,还挨了两顿大,好不容易咬牙拿着十块钱要去公社交罚款,谁知陈银山跑来拦住他,对着他一阵威胁,他彻底爆发了。
张花城出门一看两人还在门口拉拉扯扯。
倒是动手打啊!
张花城看的有点着急,“陈有德,你还怕他干啥啊,他算个屁啊,他就一个看仓库的,我昨天可是清清楚楚的听到是他教唆你去的公社,出了事就翻脸不认账把自己推得干干净净,我可以去公社给你作证,二狗也能给你作证,他怕举报你就举报他啊,就算不举报他,你也可以举报他儿子啊,他儿子现在是强,奸犯啊,你不行就举报他儿子,一举报一个准,老王家都说了他儿子是入室强,奸,得枪毙的。”
陈银山一听头皮发麻,拽着陈有德就往家里走。
他现在真怕这事再闹大。
陈有德本来还有点怕陈银山的,现在一听一下子清醒了,对啊,老子光脚的怕你穿鞋的?
“这是我们老陈家的事!”
孙莉知道张花城在挑拨,当即喊了一嗓子。
但陈有德已经上头了,他出了力还被公社批评了,罚钱不说还被陈弓凛一顿打,陈银山不承认就算了还添油加醋说他满嘴谎话,狼狈的回来还被二狗打得满脸是血,昨晚上气的他一晚上没睡着。
“滚他妈的老陈家,黑锅让老子背,老子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他陈弓凛的表哥,他妈的把我当狗一样踹,陈银山,你不是不承认吗,小花城说得对啊,我他妈去举报你儿子强奸,你他妈花了五十块钱堵住了寡妇的嘴,全大队可都看到的!”
“你是猪啊,看不出他在挑拨吗!”
陈银山恨不得掐死张花城,气得暴跳如雷。
“要钱,没一百块钱这事没完!”
张花城一听补了一句。
正准备开口劝说的孙莉一听也闭嘴了,对啊,凭啥什么破事都让自己男人担着啊,本来就是陈银山挑的事。
“对,一百块钱!”陈有德一把推开陈银山,恶狠狠道:“拿钱来,不然一起死!”
“我……”
陈银山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活活的气死,手指颤抖,胸口剧烈的喘息着。
“强奸犯要枪毙的!”
张花城喊了一声。
“对!”
陈有德重重的点头。
“身为大队干部不以身作则还徇私舞弊,也得枪毙!”
“对!”
陈有德大声应和狠狠点头,必须枪毙!
“大队干部教唆苦逼的老百姓去公社举报,出事就推得干干净净,当什么大队干部啊,必须击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