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一点,爸爸出门务工,摔断了腿,在家养了很长时间,好的之后还是有些坡脚,所以他就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学医将来帮爸爸治好。
成功的考入了江城医科大,做实验的时候,自己就一点一点克服对血的恐惧,导师还劝过他,让他可以修内科。
他坚持最后他做到了,还顺利的拿到了学校的研究生保送名额。
他说如果自己没有这份坚韧的勇气,就配不上三姑的优秀。
火车在飞速行驶,我们交换着故事。天薇薇发亮,
大姑跟三姑找来,让我们去休息一下。
火车在京都停下,走出火车站看着这座自己拼搏过20多年的城市感慨万分。
我们在附近吃了点东西,没有多做停留赶往机场。
飞机有一趟下午1点钟的。
路途上很顺利。
下午五点我们在古兰机场与已经到了的二姑和薇薇汇合。
看到我们薇薇陪着二姑流起了眼泪。
因为还要赶路我们在此地不能过分的悲伤。
三姐妹好久没有聚在一起,相互帮对方擦拭着眼泪。
我们去往长途车站,坐车去碦儿蓝。
上车后;薇薇靠在我身上,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她已经慢慢隆起的小肚。
头发没有留长,又修剪过。
我偷偷的亲在她脸上,她像只安静的小猫一样。
我小声的笑着告诉她,你不用难过,就当是一次旅行。
她说看着二姑伤心,她会难受。
人的感情就是这样,容易被对自己好的人感染。
我一样看不得大姑哭泣,想想就会心痛。
窗外的天很蓝,很低。
一片一片的大草原在大巴车行驶了3个小时后,慢慢的出现;它们连接在一起,就像一片无垠的碧绿海洋,一直延伸到遥远的天际,与蓝天相接。
薇薇趴在我身上,指着窗外的牛羊兴奋的说,三哥 小时候我们家里有几只小牛。
大巴车在一个微小站牌停下,司机告诉我们到地方了。
车灯下路边停着两辆带帐篷的马车,我们下车大姑与他们简单的交流过后,是来接我们的,已经等了七八个小时。
他们穿着长长的袍子,草原的夜,温度会下降很多。
我们交流的很慢,有些语言障碍,他是看我们穿的单薄 让我们赶紧坐进车里。
二姑 我薇薇 做一辆,大姑 三姑 徐医生做一辆。
马上行驶在草原上,摇摇晃晃。
我对二姑笑道;这像不像坐花轿。
二姑拧我腿一下,把我屁股下的垫子拿出来,给薇薇加上。
大概一个小时,我们来到一处游民居住的地方。
附近错落着一些蒙古包,像一朵朵大小不一的蘑菇,远处有篝火和昏暗的灯光。
草原上的星星璀璨明亮,似乎伸手就能摘到一样。
脚下的草地柔软而富有弹性,像一块巨大的绿色地摊一样。青草的芬芳和泥土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恰,顿时忘却了悲伤。
我们被请到一个很大的蒙古包内,一股暖流扑面而来,里面中央摆放着一个火炉,火散发着光,照亮整个空间。
两位身着朴实长袍送我们来的男人出去,在包外喊着几个人的名字。
满达日娃,我就听清楚这一个。
姑姑们放下手中的行李,参观着包里的景象。
顶端有一个天窗,可以从里面看到天空,像一个望眼镜一样。
不一会儿进来一个中年女人,带着两个姑娘进来。
她们身着草原人特有的服饰,有着相似明亮的眼睛,中年女人脸上明显有被吹过的痕迹,个头高的姑娘看着年纪十七八岁,跟店里的姑娘们差不多,个头小的扎着一头长长的乌黑的辫子,大概只有十二三岁。
稚嫩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
大家相互打量了一下。
中年妇女看着大姑问道
“你是淑芬吧。”
她吐字很清晰,声音略微沙哑,走过去拉着大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