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嫣看着徐方海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她之前有猜测过慕锋是让她来陪酒,但是没有想到他们私下居然有这样的交易,慕锋就不配当一个父亲。
“你没事吧?”
陆逸然关切地问,扶住慕南嫣,看到她脸色苍白,心中一紧。
“我……我没力气了。”
慕南嫣的声音微弱,眼神中透着恐惧。
陆逸然心中一急,迅速将她抱起,朝自己的套房走去。一路上,他不断安慰她,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别怕,我会保护你。”
他低声说道,眼中满是坚定。
到了套房,陆逸然小心翼翼地将慕南嫣放在沙发上,迅速倒了一杯水,想要让她清醒过来。慕南嫣的意识渐渐恢复,但身体依然无力。
“我……我怎么会这样?”
慕南嫣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应该是他给你下了药。”
陆逸然的声音低沉,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他,对了,你和你父亲关系很不好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提到慕锋,慕南嫣的表情就变了,她的眼泪不自觉的就在眼眶里打转。
“他是我养父,为了报答他的养育之恩,我答应了他三件事,今天来谈合作就是其中一个条件,我也没有想到他居然打的这个主意,还好你今天救了我,不然”
慕南嫣说着,眼泪就从眼眶流了下来。陆逸然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他从来都没有去了解过她的家庭,不知道她的情况。
“你放心,我以后不会让这样的情况再发生了。”
慕南嫣心中一暖,感受到陆逸然的保护,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温暖。她抬头看向他,眼中流露出感激与信任。
“谢谢你,逸然。”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别说谢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陆逸然微微一笑,眼中却透着深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逐渐加重,慕南嫣的身体的力气倒是恢复了不少,可是她却感觉全身燥热,好像要烧起来了。
慕南嫣的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燥热难耐,双手不自觉地扯动着衣领,试图缓解那份难以言喻的不适。
陆逸然站在她身旁,目光中满是担忧,看着眼前这一幕,他的心如刀绞,却仍保持着冷静与理智。
“南嫣,我带你去医院。”
陆逸然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他试图搀扶起慕南嫣,却被她下意识地推开。
“不……不用,我……我没事。”
慕南嫣的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倔强。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陆逸然贴去,仿佛是在寻找一丝清凉。
陆逸然看着慕南嫣那张漂亮得令人窒息的容颜,以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他知道,此刻的慕南嫣已经失去了理智,但她无意识的举动,却像是一把火,点燃了他内心的欲望。
陆逸然愣住了,心中一阵悸动。他低下头,看到慕南嫣的眼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心中不由得一热。
“好。”他轻声应道,心中暗自决定要保护她。
夜色渐深,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慕南嫣的身体逐渐放松,眼神中透着迷离。陆逸然心中一紧,知道她已经被药效影响,无法自控。
“南嫣……”他低声呼唤,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慕南嫣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一丝期待。她缓缓靠近陆逸然,感受到他身上的温暖,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
就在这一刻,陆逸然心中的理智被冲动击溃,他低下头,吻上了慕南嫣的唇。两人的身体在这一瞬间交融,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夜色深沉,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慕南嫣在药效的作用下,完全沉浸在这份温暖与亲密之中,心中充满了幸福与满足。
两人的唇瓣紧紧相贴,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慕南嫣在陆逸然的引导下,逐渐放松了身体,那份燥热感也似乎得到了缓解。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床上。陆逸然轻轻地将慕南嫣从自己身上移开,带她去了浴室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回到卧室后,他小心翼翼地将慕南嫣放到了床上,温柔地给她盖上被子。
之前说好契约婚姻的,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他没有忍住,陆逸然看着床上的一抹红色,心里百感交集。
“如果一直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好像也不错,要不陆太太就她了吧。”
看着慕南嫣沉睡的面容,陆逸然心中五味杂陈。他轻抚着慕南嫣的发丝,试图将它们理顺。然而,就在这时,慕南嫣在睡梦中呢喃了一句:
“沐阳,别闹了,我好累。”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陆逸然的脑海中炸响。陆逸然的手停在半空中,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与愤怒。
“沐阳?苏沐阳?她居然还想着她之前那个前男友。”
陆逸然的手掌下意识的攥紧,他觉得自己刚刚的想法简直可笑,这么久,慕南嫣居然还没有忘掉他,这是有多爱他?他的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这个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他。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陆逸然穿上自己的衣服离开了直接离开了套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慕南嫣缓缓睁开眼,眼前的世界似乎还带着几分朦胧与梦幻,身体传来的阵阵酸痛感却异常真实,如同潮水般涌来,提醒着她昨夜那场突如其来的风暴。
她的眼眸里先是闪过一丝迷茫,随后记忆如潮水般涌回。
慕南嫣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陆逸然身上特有的淡淡烟草味与属于她的甜蜜气息,这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让她既感到羞涩又莫名地心安。
她尝试着动了动身体,却发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伴随着肌肉的酸痛,仿佛昨晚的自己真的被一辆无形的大货车辗压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