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拂尘看着床单上的血迹,有丝丝心疼。
难怪她一直喊疼,当时他只觉得娇气,现在看来真的是把人弄伤了。
披了外套,便让外面的凌川去取金疮药来。
又让凌川在外面守着,不住丫鬟婆子来叫门。
回到屋里替冷玉修擦了药,听着人嘤嘤哼哼,他心里内疚急了。
擦完后,才抱着她睡觉。
魏拂尘的胸膛结实温热,大手环在她的腰上,给了她无尽的安全感。
这一觉,她终于睡踏实了。
再次醒来时,帐内一片昏暗,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身下清清凉凉的,好似没有昨晚那般难捱了。
准备掀开被子起床,才发现下身没有穿裤子,被子里还有一股清凉的药味。
再看枕头旁边还有一瓶药。
难道昨晚有人替她上药不是做梦?
接着腰上的那只大手在摸索,沙哑的声音传来,“还疼吗?”
冷玉修抬眸看了一眼魏拂尘慵懒的眸子,不由脸颊上透出红晕,“不疼了。”
她抿了抿唇岔开话题,“几时了?”
魏拂尘低头在她额间亲了一口,“正午。”
冷玉修忙撑起要起床,还真是睡到日上三竿了。
魏拂尘揽着人不让她动,伸手捏住冷玉修的腰,“你是云渡院的主子,谁敢说什么!”
冷玉修身子松懈下来,看着魏拂尘,觉得他这么纵着自己,还挺爷们。
昨日还为自己跟老太太叫板。
将头埋进他的胸膛蹭了蹭,“夫君,我饿了!”
一声夫君甜到了魏拂尘心里。
即便是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他也忍着没在碰她。
他勾着唇将冷玉修抱起来,吩咐院里的丫鬟准备午膳。
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看得出,国公爷对少夫人的关心,院子里的人也不敢懈怠。
归宁日那日。
冷玉修被林府的内眷拉着去了内院,魏拂尘在前厅跟林省克,林省礼喝茶。
闵氏看着冷玉修身上的穿戴和发髻上的珠钗,款式她连见都没见过。
嫉妒的快要发狂。
开口端架子,“你既然已经嫁进定国公府,便让二房的嫡长女,嫁给林安屿。”
“这样也算全了两家的权益!”
冷玉修喝茶静静的听着闵氏不要脸的发言。
林佳佳也附和,“对呀,你让二房的嫡女嫁过来,到时候我嫁过去,才拿捏二房。”
“说话呀,你哑巴了!”
冷玉修放下茶杯,勾唇一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你们的门第还配魏府嫡女?”
“少去祸害人家姑娘,就算我拉得下脸去说,你觉得二房的人会答应?”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别的也不用我多说了吧?”
闵氏炸了,拍桌而起,指着冷玉修骂,“你这个小贱人,敢不听我的话?”
冷玉修直起身子朝她走去,“对呀,我就是不听,你能怎么办?杀了我?借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
闵氏被逼的截截后退,“你……你反了!”
“来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