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一连两天。
魏思初也就在考场的时候跟阮棉棉见面时间多,但是一出来阮棉棉就不见人影了,最后一场考试结束,魏思初在门口就看见零一给阮棉棉送了束超大号的花。
阮棉棉揪了一朵,紧接着自然而然放在他的上衣口袋上挂着:“这么大,抱着不累?”
零一说:“不累。”
“我累。”
阮棉棉摇摇头,都没有想去接这捧花,说:“太重了我可抱不动。”
零一上扬嘴角:“我抱。”
她这才点点头,又顺手揪了一朵花,动作流畅的弹了弹这花苞,道:“找家酒店?”
零一跟在她身后走,孩子太单纯了,一下子没理解过来:“不回家吗?”
“家里没氛围,”阮棉棉转过身,脸上还是带着兴致的,“外边刺激。”
零一这下反应过来了。
他垂眸,脸色有些不自然,绯色爬上了他的耳根,他点点头:“好。”
魏思初走到道路口,盛放也给她一束花,魏思初捧着花说:“这是什么习俗吗?”
盛放自然而然:“庆祝。”
魏思初:“成绩都没出来呢,就庆祝上了。”
盛放倒是不在意,嘴角上扬,低声说:“考完就得庆祝,写了两天卷子不得有奖励吗?”
魏思初:“嗯喏。”
盛放笑出声。
她每次说“嗯喏”的时候都有一种呆萌感,让盛放觉得自己像是在拉扯孩子长大。
但实际上,对于魏思初来说,盛放确实像个老父亲,他很多时候都在扮演“父亲”的角色,用网友的话来总结的话,这叫“爹系男友”。
只不过盛放是真正意义上的又当爹又当妈,给她拉扯长大了。
魏思初觉得好笑:“恭喜你,你媳妇儿毕业了。”
盛放笑出声:“是个大人了,可以随时找个酒店这样那样了。”
魏思初脸色一红,瞪着他:“我想的是学生证不能有优惠了,你在想什么。”
盛放说:“我在想哪家酒店有水床。”
魏思初抬起脚就要踩他脚背。
盛放眼疾手快往后一撤,避开了被踩的命运。
幸好魏思初怀里还抱着一束玫瑰花,很大程度限制了她的行为,所以她踉踉跄跄的,又抬起脚继续踩。
盛放怕她摔了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接人,魏思初正好踩中,与其同时她也倒在了盛放怀里,她仰起头亲他下巴,他双手扶着她腰身。
“欠欠的,”魏思初张嘴咬他一口,在他下巴上留下一小圈牙印子,“上次和你说的话又忘了是不是?”
盛放笑着说:“记着呢。”
魏思初虎着脸瞪他:“说什么了?重复一遍。”
她这“小老师”的样子,让盛放觉得有趣极了,他也十分配合,说让重复就重复了:“行为上做的再好,话说的不漂亮,别人也不会记得这份好。”
魏思初继续瞪他:“那你还这么欠。”
盛放耸肩,一脸的痞子样:“那怎么办?”
“还问,”魏思初高高扬起下颚,像一只高傲的小天鹅,语气带着一种恩赐的味道,“说两句好听的来听听。”
盛放笑出声。
他搂着她的腰身,凑到她耳畔,温热的气息瞬间迎面而来,她觉得有些痒,刚想躲,结果他便开口了:“毕业快乐,未婚妻。”
魏思初瞥他一眼,脸上带笑:“去哪吃饭?”
盛放说她是个小饭桶,魏思初又给他踩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