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还在想盛南山的事儿,骤然一下子听到魏思初说这么一句,给他吓的不轻,他微歪着头,还以为他做了什么让她不高兴的事情了,不然她怎么能说出这样一句话。
“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盛放歪着头,眸光一寸寸扫过魏思初的脸庞。
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笑着说:“要是不对你好,你还跟人结婚啊?”
魏思初被扯到了脸蛋,她张口就要咬人:“那结婚了你还对我好吗?”
“什么屁话。”
盛放缩手,躲了她这一口咬,想拍她的脑袋瓜给她拍清醒点,到底是不忍心下手,只好跟揉揉小猫似的,胡乱的揉了把她的脑袋:“再说这种话我揍你了。”
魏思初撅嘴:“揍哪?”
盛放的目光落到她挺翘的臀部上:“你说呢?”
魏思初脸色一红,说:“好了知道了!”
盛放笑了笑,又没忍住,大力揉了揉她的脑袋,紧接着又给人搂怀里摁住,似乎想给她满满的安全感,恨不得把人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他才轻声说:“不对你好对谁好?这个世界上我也没别的亲人了,就你一个,我拿青春养出来的。”
魏思初疑惑抬起头:“你怎么有青春。”
盛放更疑惑了:“你什么关注点?”
魏思初也没忍住,笑出声:“我第一次听男人说‘青春’这个词,你青春都给我了?”
盛放点点头,理直气壮:“我在最年少轻狂的时候坐在床上一个人累死累活的给你穿纸尿布,你说呢?”
好吧。
说不过。
越说,魏思初这脸蛋就越红。
因为……
盛放说的还真是实话。
魏思初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事实真如盛放所说,他在最少年意气风发的时候,一边创业一边在家里陪着她,她生病了他还旷课回家守着她,她生理期他还有心思为了哄她去买珠宝堆在床上。
12年,盛放做的真是很可以了。
魏思初讲:“又当爹又当妈,白让你捡到了个媳妇儿,美死你了。”
盛放笑着说:“这媳妇儿挺好,自己找上门,离家出走还知道回家的路,跑出去哭鼻子哭完了又眼巴巴的回家,可会给我省事了。”
魏思初气鼓鼓,瞪着他。
盛放觉得她可爱,又掐她的脸蛋:“最开始就是把你当妹妹看待的,没想到带着带着跟多了一个女儿似的,后来长大了,就成……”老婆了。
魏思初趁着他没说完,接茬儿:“就成了你兽性大发的借口了!你一直都包藏祸心,时刻准备犯罪。”
盛放:“……?”
这么说……
好像也没说错。
盛放意识到自己对魏思初有不一样的念头的时候,还在尽力克制。
但。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一味的克制……最终只会决堤。
盛放点点头:“被你说中了。”
“哈。”魏思初嘚瑟极了,说,“我早知道。”
盛放笑出声,又摸摸她的脑袋。
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有多动症似的,总是想找机会跟她贴贴,这种身体接触他最喜欢,粘着才觉得有意思。
才觉得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