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讨厌当然不至于,她那是讨厌吗?她那是又气又好笑,想锤盛放两下子出出气,又怕他爽到了,到时候又非说她是喜欢他才锤他。
“让美甲师给我卸了吧。”魏思初盯着这三个指甲看了看,最后还是要卸掉。
美甲师从前院过来的。
来了后捧着魏思初的手掌端详了片刻,还说了句:“新手涂的吗?技术很差,但是挺有耐心的,涂的乱七八糟,但满满都是心意。”
论:如何掌控语言的艺术。
美甲师这话……
不就是在说:盛放是个新手,不会涂,技术差,但是他有耐心,涂的丑是丑了点,但是有心意。
总结——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魏思初直接被说笑了,点点头:“嗯。”
……
晚上那会儿。
盛放在卧室的大床上摆放了许多只蜡烛。
魏思初一进门就看见了,掉头就跑。
结果盛放还有红绳子呢,给她双手绑了个好看的蝴蝶结,绑好了还问她:“你喜欢中国结吗?我也会绑。”
魏思初:“……?”
她眼尾都红了,脸上更是羞的没边:“坏蛋。”
盛放整个人都处于兴奋状态,他似乎很高兴,甚至还扮演给芭比娃娃换装的游戏,给魏思初换了一套新的薄纱裙子。
“这么透?”魏思初穿上的时候觉得清凉无比,跟没穿似的。
盛放认真干活:“也是阮棉棉送的。”
魏思初:“……”
……
次日。
魏思初起床那会儿,打眼就瞧见了手腕上的两道红痕。
这一幕似曾相识。
魏思初像是才想起来……
上次她去参加钢琴比赛的时候,路过走廊碰见了阮棉棉和零一,似乎她也是瞧见零一的手腕上有这样一模一样的红痕。
魏思初:“……”
她可算知道,阮棉棉都在玩什么了。
而昨晚上,盛放也带着她玩了一遍。
刺激。
又羞耻。
还让人无法抵抗。
因为被绑了,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再加上被束缚的窒息感,有种做完这一次就要去见阎王的既视感。
偏偏盛放还挺嚣张的:“很安全,我有数。”
魏思初:“……”
解锁了新知识。
她就知道,跟盛放这样的狗东西一块玩儿,会学习到新东西。
魏思初起身那会儿,床边盛放还在睡。
她越看这张俊脸,就越是不顺眼!
气。
气死了。
魏思初觉得昨晚上的盛放太狗了,她得想个办法“报复”他。
左看右看,魏思初从隔壁房间找了几瓶昨天做美甲剩下的甲油,她特意选择了一个大红色的色号,然后偷溜着回来,趴在床边盯着盛放的脸看。
“坏东西。”
魏思初小声骂人。
伸出手抓了盛放的手,拉扯出来,放在床边边的位置。
她一点点的给盛放涂上去,把他十个手指都涂了艳丽的红色甲油,男人的手掌都比女人的要大,所以甲面也大,她涂着费劲,甚至还可以在上边作画。
灵感一上来。
魏思初在他中指和食指上画了好几个爱心,学着他昨天给她画的那种款式,她画完了之后还想上个色。
结果床上的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