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棉棉意识到不对劲,她低声说:“嗯……我看你这个有粉色的星钻,叫零星,怎么样?”
魏思初:“……?”
为什么非得带“零”字?
魏思初狐疑的盯着阮棉棉。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阮棉棉身边那个保镖似乎就是叫……零一?
阮棉棉被魏思初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她一急,就说:“哎呀,我不喜欢手链,我喜欢项链,给男人戴的那种,最好宽一点,厚一点,但是不勒人,不对,得勒一点,但是勒着不疼,得有红印子,我拿回去给零……”一戴。
魏思初轻声咳嗽了一下:“你……爱好挺特别的。”
阮棉棉“嘿嘿”笑了一声,娃娃脸自带一种可爱的萌感:“零一不喜欢,我强迫的他。”
她就喜欢零一不喜欢却要抿唇忍受的样子,他轻轻挣扎喊小姐的时候,才最好看。
魏思初:“……”
魏思初忽然意识到,人家的保镖是“宝”,明着是保镖,估摸着私底下是男宝,阮棉棉才是手拿把掐把保镖玩成男模的小富婆。
“叫‘水星零语’吧。”阮棉棉一拍手。
魏思初无奈极了,但也没反驳:“嗯。”
说来说去,还是得离不开这个“零”字。
“你要干什么啊初初?”阮棉棉凑着脑袋过去看。
魏思初已经在玩手机了,李佳璐那边的销售经理已经给了准话,说要接这笔单子,而她又给了“悦己”公司对家的那家卖卫生巾的也下了单,话术都是一样的,都说要下单五千万的量。
“造势。”魏思初淡笑。
阮棉棉没听懂:“啊?”
魏思初举着这张画稿,道:“给我们的‘水星零语’造势,它会是一个崭新的一线品牌,我要走高端路线,打进奢侈品前线。”
她昨天数钱的时候看过了,盛放给她的那些奢侈品连锁店,是全球的。
换言之,全球各地都有她名下的产业。
只不过,她不想在这个基础上去做子品牌,她想借这些原有的基础,重新打造一个新的,属于她自己的品牌。
而这些,也离不开这些原有的东西,她需要这些老品牌造势,更需要……某些东风。
“哇!”
阮棉棉再次惊叹,夸赞魏思初一波,又很快的,说:“初初,盛放要是养不起你了,你就来投奔我,我养你啊。”
魏思初哭笑不得:“为什么这么说。”
阮棉棉对盛放很不满:“他竟然让你自己出去赚钱。”
魏思初淡笑:“我也要创业。”
阮棉棉“嗯……”了一声,又说:“可是你怎么造势?现在最火的貌似是直播间,我们豪门圈子都很鄙视这个圈子的,上次打牌那个陈太太损了一下午,说带货的都是戏子,逗人玩的乐子。”
魏思初没忍住,笑出声:“谁会嫌钱多呢?”
“大家都是靠双手赚钱,别管是什么职业,只要不违背道德,不以戕害百姓为盈利手段,那都是正儿八经的赚钱方式。”
魏思初继续:“现在流行的就是直播带货,盛放旗下也有很多娱乐公司都叫当代顶流明星去直播带货,都是自家的人,肥水不流外人田,明星效益会更高。”
阮棉棉点点头,深以为然:“我早就看那个陈太太不顺眼,下次不跟她打牌了,总是耍赖,没意思。”
魏思初无奈的摇摇头,把画稿递出去:“你帮我联系一下专业人士,我要做3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