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张了张口。
本来想再“砍砍价”的,但一垂眸瞥见魏思初这傲娇的小模样,他又怕到时候砍着砍着,别到时候没减刑,反而变成三个月了。
那他不成守寡的了?
盛放最后到底还是屈服了:“……行。”
魏思初高兴坏了,嘴角上扬,转身就走。
谁叫盛放在床上总是没轻没重?
别人做爱那都是和和美美,十分“幸福”的,盛放做爱那是暴虐无道。
她每次醒来都是第二天下午了,而且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
尤其是屁股,她每次都挨揍。
还要被迫喊盛放的名字,变着花样的求,求的他满意了他才短暂的给她喘口气,求的不满意他还折腾呢!
魏思初就是一个小白花,哪经得起这么高难度。
她就不跟盛放睡觉。
魏思初冷哼,转身就走的远远的。
盛放不知道她心底里想什么,跟在她后头走,还一边回忆了一下从前,解释了句:“那个李佳璐,我跟她没关系。”
“那谁知道呢。”魏思初说。
盛放皱眉,继续:“之前在雾城跟人谈医疗方面的生意,雾城跟海城来回倒,我是去见合作方的,不是去见李佳璐。”
魏思初说:“他们都说你是特意跟她约会的。”
盛放拽着她的小胳膊,想让她走慢一点:“我跟你才是约会,你不记得了?前些年你生理期痛的频繁,我每次半夜都回小阁楼看你,去雾城那是工作需要,回小阁楼才是我特意。”
这么一说,魏思初倒是还有点印象。
那段时间魏思初确实总是在醒来的时候,嗅到房间里有淡淡的烟草气息。
但她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又没人。
问王妈,王妈总是跟她说盛放没回来,盛放去雾城谈生意了。
原来是来过了,又走了。
魏思初想起来这些往事,但她不跟盛放坦白,她故意说:“哦,我不记得了。”
盛放说她:“小没良心的。”
魏思初“哼”了声,道:“陌生女人半夜倒你酒店房间门口,你就给人接住了,幸好她是胃病发作,那要是她中药了需要男人给她解毒,你也带你卧室里去?”
“说什么呢。”盛放觉得这句话有意思,像是媳妇儿在吃醋。
吃醋好。
吃醋说明魏思初喜欢死他了。
盛放高兴极了,讲:“你说话怎么这么粗糙。”
魏思初瞪着他:“对,我粗糙,我还长得丑呢,你说百八十遍了。”
盛放:“……”
“没有,”盛放装失忆,又开始哄人了,早知道不提这茬了,这不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去找个榴莲皮跪一会儿你看行吗?”
一瞬间,魏思初又被他给逗笑了。
她抬起头狠狠瞪他一眼,无奈中带着些许服气。
怎么会有盛放这种……男人。
正经的时候能吓唬死人,气场全开,光是压迫感就够让人噤若寒蝉的了;玩笑的时候又痞里痞气,吊儿郎当的嚣张样子,让人……又爱又气。
“回家。”魏思初瞪他。
盛放讲:“快过年了。”
魏思初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天空,天际上几颗星子熠熠生辉,她站在盛放旁边,两人身高差距很具萌感。
她说:“我是不是快要高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