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郭昭又搬进来了一批新的古董,指挥着人送到楼上:“真是奇了怪了。”
怎么家里的这些值钱的物品总是少!
他补上新的,又少了!
“怎么了?”盛放从外边回来,风尘仆仆,身上还带着丝丝寒气。
寒冬腊月的天,外边隐约有些飘雪。
郭昭凑过去,也是一脸的疑惑呢,小心翼翼的汇报自己的工作日常:“盛总,不瞒您说,我觉得咱们小阁楼遭贼了。”
“什么说法?”盛放一脸看蠢猪似的盯着他。
还遭贼。
小阁楼这么密不透风,外边还有保镖,苍蝇进来都难,哪来的贼。
郭昭被鄙视了,也是很苦恼,但他依旧很有勇气,陈述说:“盛总,是真的!以前咱们家也上新很多值钱的东西,加上小姐生闷气的时候会砸几件,但是这些天小姐都很高兴,没有什么损失,可是家里的东西还是少了啊!”
他前前后后都补了几十次了!
每次都少啊!
他去找王妈理论,王妈每次都急眼,一急眼就骂他是蠢猪。
他冤的很啊!
盛放微微蹙眉,蓦地,抬起头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尽头那间。
“你回来了?”魏思初听到了动静,哒哒哒的跑下楼。
盛放把手里的外套递给了郭昭,屋子里回暖,暖洋洋的,他只着了一件黑色衬衫,扣子也只到第三颗,露出大片的胸膛肌肉。
他伸出手,张开的那瞬间,魏思初如一只小蝴蝶似的扑入了他的怀里。
抱个满怀。
魏思初贴着他,亲了亲他的侧脸:“你身上好凉。”
“刚从外边回来,有寒气,”盛放偏头吻在她脖颈间,语气一转,“怎么今天这么主动?”
自从那天在酒店开了荤,盛放就粘她上瘾,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绑着她做上几回,但魏思初似乎很害怕,她总是躲着他。
这些天他想再把媳妇儿拐上床,结果魏思初总是不冷不淡的就转移话题。
就是不给他。
盛放都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第一次弄太狠了,给她落下了什么阴影。
结果……
今天竟然如此主动。
魏思初双腿搭在他腰间抱着,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低声说:“想你了。”
盛放挑眉,单手托住她屁股,让她在他掌心里坐的更稳当些,他才开始算账:“我养大的,我还能不知道你?”
“怎么了。”魏思初眼底闪现一抹心虚。
盛放拍了拍她这翘臀:“你自己交代,还是等我去查?”
“我要交代什么?”魏思初更心虚,但语气很硬气,强撑着。
盛放指着那一片古董:“变卖家产,联合王妈一起,是想迟早把我甩了,自己远走高飞?”
魏思初见他都知道了,登时从他身上跳下来。
她转身就跑。
结果盛放手长脚长,一伸,就掐到了她的后脖子,轻轻的给她拽了回来:“你再跑一步,今晚上我让你多荡一个小时的秋千。”
魏思初瞬间红了脸,低声说:“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