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
她开门,正要关上,门哐的一下,被什么给挡住了。
一看,一只脚卡在中间,盛放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后,他力气大,轻而易举就掌控了主导权,幽深的眸子目光灼灼,在魏思初的身上停顿,黏住,无法移开。
“初初。”
盛放卡门,魏思初关不上,气的反复关了两下,盛放被砸了脚,他故意嗷了两声:“你夹到我了。”
魏思初皱眉,横眉冷对:“盛先生,你看起来很闲。”
凭什么盛放说不要就不要,现在又要来招惹她?
她已经上当了很多次,不会再上当了。
魏思初关不上门,便忽然撒手,盛放一整个就被放了进来,他来势汹汹,越是挨近她越是呼吸粗重,眸子里的星光点点是最诚挚的回应,他二话没说上来搂住她的腰身,这个动作不是单纯的搂,是托举。
刹那间,魏思初觉得自己双脚离地,盛放臂力惊人,抱起来她转身将她贴到了墙上,她坐在他一只臂弯处,身子瞬间高出他一截,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掌着她的后脖颈,将高处的她轻轻摁压下来,而他仰头,薄唇正好狠狠吻上她的粉唇。
性张力十足。
强势的过于霸道了。
“初初……”
唇齿间流露出来的是魏思初无法控制的娇声,她双手掐住他的后背,漂亮的指甲嵌入他肌肤,因为缺氧动作急迫的在他背上划出了一道一道的红痕。
盛放被抓疼了,单手托住她屁股,扭头将人放在沙发靠背上坐着,唯一不变的是他这猛烈的如细密雨滴的吻,从未离开过她的肌肤。
从她的脸颊,嘴角,脖颈,再到胸口。
这吻像是宣泄某种压抑多年的喜欢,恨不得将她拆之入腹,一点点的,啃噬殆尽。
魏思初双脚就没沾过地面,安全感严重缺失,生怕摔倒,唯一的支撑点竟然是盛放这只强势横在她身前的胳膊,她不得不扶着他,被吻的脸色涨红:“盛……”
话刚出,就被盛放吻掉。
“盛放!”
魏思初好不容易抓住机会,才成功高声喊出他的名字。
“我在,”盛放揽住她的脊背,把她往自己怀里摁,呼吸粗重,心跳加速,“初初,我在。”
是熟悉的感觉。
是那种从身到心都欢天喜地的感觉。
刺激,兴奋,还有……喜欢。
这是他在别的女人身上从未有过的感受,没有任何不适,也不会产生任何抗拒,他甚至只要挨近魏思初,就会下意识的亢奋。
他想要,想要……魏思初。
这一刻,盛放再一次明确的证明,原来他对魏思初,竟然是这样的程度,他想要的一别两宽,想要的若无其事,实际上都是在自欺欺人,他早就不可能和魏思初做到相敬如宾,做到和从前一样了。
终究是他心底里代表邪恶的果实生根发芽,在日积月累中茁壮成长,最后在他的心尖尖上长成了参天大树,他对魏思初……从来都没有纯粹二字。
“初初,我想好了,我们谈一场恋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