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魏思初被亲的快要窒息,已经要到极限,她眼眶染红,小声哼唧,声音是不由自主的娇嗔,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状态,软趴趴的。
不光盛放觉得新奇,就连魏思初本人都觉得羞耻。
“继续哼,”盛放一只手掌着她后脑勺,把人往怀里摁,张嘴咬住她这漂亮的耳垂,磁性的声音透露着股子痞气,缓缓开口,“好听。”
简直……
像个流氓。
魏思初涨红了脸,只觉得喝醉后的盛放果然本性暴露,他平时不这样的,醉了之后凶猛的像一头野狼,甚至装都不装,他在外边就是暴君形象,顺他者昌逆他者亡,恶劣到一定程度,他只顾着“欺负”她。
男人的手如藤蔓似的缠绕上来,从裙摆下探进去,小腿,大腿,再到……
里面的裤子被他单手扒拉下来一截,他摁住魏思初,把人往被子里一耸,动作强势,男性力量十足,整个动作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魏思初觉得身下一凉。
内裤掉到膝盖处。
这架势,熟悉的让魏思初有些发抖,刺激中带着情不自禁的生理反应,她知道,这是人的本能——
盛放在撩她,所以她有反应,这是女人的本能。
而盛放喝醉了酒,他想睡女人,这是男人的本能。
如果是几天前,盛放如此主动,如此自觉,如此迫不及待,魏思初一定会欣然接受,会反过来双手搂住他,会扬起脖子亲他的脸颊,吻他的薄唇,会小声甜甜的喊他盛放。
可是。
这不是几天前。
魏思初是个记仇的人,她记得每次盛放的半途而废,记得盛放总是做一半抽身而退,她记得所有的细节,也记得盛放从未想过占有她,因为他不想对她负责。
一个男人不想对女人负责,是什么意思呢?
是在玩儿。
是在把她当玩具,当乐子。
因为在他的心中,她并不值得他负责,他也不想给她任何名分。
魏思初冷笑,伸出手把人推开,一侧的手机还在录着视频,她怼着盛放的脸拍:“盛放,你是想睡我吗?”
盛放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可是他此刻是不太清醒的,他小心翼翼的捧着魏思初的脸蛋,低声哄着:“想。”
魏思初抬起脚,慢慢的抵在他的胸口上,语气淡然中有股子娇媚:“那你会和我谈恋爱吗?”
这话落下。
盛放好半晌没反应过来。
他只知道身上很热,而身下的魏思初很香很软很甜,他想得到她,比任何一次都想。
这并非是从前的那几次,是他能够用强大的定力控制住的时候了,他脑子里浮现出来的那场梦,当他看见魏思初投入苏敬轩怀抱里时,他慌张到剧烈颤抖的手。
心慌意乱。
他想:她不能是别人的。
她怎么能抱别的男人。
她怎么能亲别人。
她不能。
盛放忽然意识到,他想占有她,得到她,她是他养大的玫瑰花,他亲眼看见她绽放,看见她成长过程中所有的模样,娇嗔的,撒娇的,生气的,皱眉的,还有……床上哼哼的。
他养大的花,他占有,应该理所当然吧。
“盛放,你会和我谈恋爱吗?”魏思初继续询问。
盛放凑过去亲吻她的脸蛋,如亲吻一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珍宝:“为什么非得谈恋爱才能睡觉,我们之前不是也快睡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