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行为,很考验人的臂力。
毕竟是单手操作。
但盛放抱魏思初时,先扯胳膊,再揽腰身,一系列动作显得如此的轻而易举,抱她跟抱小宠物似的简单:“平时一发脾气就往前冲,坐马背上也冲?”
魏思初心有余悸,坐在盛放前头的位置,两人共乘一匹马,她眼睁睁的瞧见自己的小白马因为受到惊吓,开始自顾自的朝着前边跑,已经脱缰了,成了脱缰的小野马。
“不用你管。”魏思初皱眉,声音尽量淡定。
可也依然改变不了此时心跳加速的事实。
大概是被吓的。她心想。
“我不管谁管?”盛放沉了声音,单手横在她的腰腹前,一只手牵着缰绳。
这个姿势骤然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盛放肩宽,把她摁在怀里时显得魏思初格外娇小玲珑,说话时温热的呼吸洒在了魏思初的脖颈间。
魏思初骤然身体一酥。
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
她皱眉,忽然想到昨晚上盛放那番凶猛的操作,他力气强势,单手就能托起她,当时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他手掌心里,是坐在他掌间的,双腿夹在他腰间,一般人可做不到盛放这种耗体力的高难度动作,但他不但做起来轻轻松松,甚至还有心情从她衣摆里探进去,一路向上摸索到她背后的蝴蝶骨。
这种强势,也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住的。
“我不想骑马了,”魏思初垂眸,回头说话时,这双冷淡的眸子扫过他的下颚,她吐息如兰,“放我下去。”
她身上自带一种清甜的气息,萦绕在盛放的周围。
盛放一只手横在她腰间,感受到这盈盈一握带来的纤细触感,柔软的不像话。
有那么几秒钟,他不太想松开手。
“盛放?”
魏思初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眼尾上扬,话语也携带些许调笑:“是不想松吗?我的腰很软,是不是?”
盛放被她戳穿,登时触电般缩了缩手:“还行。”
魏思初嗤笑:“停下。”
盛放不由得心虚,虽然他不知道这心虚从何而来,他好像从前段时间开始,每次见魏思初,都会有这种心虚感。
心虚到……他下意识的听从她的话。
马匹停下。
魏思初坐在马背上,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她淡淡的伸出手,真真是一只高傲的小天鹅,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低下头,她甚至用了一种理所当然的吩咐语气:“抱我下马。”
盛放没动。
魏思初挑眉,语气更淡了:“不想管我了?”
盛放没动作,只是垂眸盯着她看。
怎么说呢,她这娇娇贵贵的样子,怪讨喜的。
魏思初见他不吭声,便微微皱眉,十分不高兴:“那让裴峥来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