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自认是个正常男人,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失控的,这不是定力不定力的问题,他有这样的冲动很正常,再正常不过。
所以,盛放在脑子里紧紧斗争了两秒,骤然伸出手,霸道且强势的搂住魏思初的后颈,把人带到身前后摁着她,薄唇贴上她的粉唇,疯狂的索取这一抹香甜。
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他在这种事儿上喜欢粗暴,捏着魏思初把人摁在车窗前,呼吸粗重,下意识的解她内衣扣,多年来的沉稳持重这会儿都喂了狗了,没有理智,没有分寸,没有任何犹豫。
头一次,盛放急的像个毛头小子,想狠狠占有。
然而就在快要得逞的时候——
魏思初轻轻撇开他的手,记仇似的给人推开了。
盛放憋着一口气,差点没死过去:“……?”
他情绪高涨,像个癞皮狗似的继续贴上来,手掌在她后背游离,语气有些低声下气:“乖,别动。”
魏思初歪着头盯着他看,淡淡的又把他撇开。
盛放一愣,急的快要无了。
甚至,盛放承认这一刻是他这辈子人生最脆弱的时候,他这辈子没求过人,没想到男人的生理性需求会这么让人失控,他特别想得到,可是她却不给,让他瞬间语气更哄着了:“不是很方便吗?”
魏思初扫过他的下半身,是真的很可怜。
可怜的像是在恳求她。
魏思初嘴角上扬,自己把自己整理好,赖着座位上不动,记仇的小狐狸总是不肯吃亏的,谁叫盛放欺负她呢。
欺负完她半个月还不来小阁楼。
哪能这么便宜他。
更何况,魏思初说了,她不会主动第三次。
魏思初嘴角上扬,伸出手摸了摸盛放的脸颊,语气淡然,也一样的是哄着人,像对小孩子似的哄:“我刚才和你开玩笑的,我不想睡了。”
盛放:“……?”
换成别人估计早就两眼一抹黑,正常男人在这会儿都得怒从心中起,过分一点的直接把人强行办了。
但盛放却不觉得魏思初可恶,他甚至觉得她有趣到可爱,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女人。
有仇必报的小狐狸。
真是哪怕在这种事情上都不吃亏。
一股子冲动涌上了盛放的心头,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心态,就好比人看见毛茸茸的小猫咪,可爱的想要狠狠吸一口的那股子冲动,此时此刻他看魏思初时,就是这样。
想狠狠把人摁在怀里,强制她,看她挣扎,再绑住她,直到她顺从的娇吟,可即便如此,他都不想松手。
盛放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这个吻来的太疯狂,连啃带咬,他的动作叫人不容反抗,细细密密的吻落到魏思初的脖颈上,锁骨上,衣服被他这些动作弄的下滑,他咬在魏思初的前胸。
一个暧昧的印记就此落下。
魏思初被咬了下,痛的她皱眉,扭着身体往后躲:“我要揪你头发了!”
盛放一脸的痞样,无所谓的把脑袋伸过去:“来,有本事给我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