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话王妈都不太相信,何止是不敢置信,简直是吓的王妈都结巴了:“小姐昨天喝多了,可能,可能记错了吧。”
魏思初酒醒之后很多细节都不记得了,但她记得盛放确实做了混账事了:“盛放还打我了。”
王妈:“……!”我的个亲娘!
这简直是一句比一句炸裂。
王妈都不敢想,昨晚上盛放到底来这儿做什么来了,一下子做这么多缺德事,关键王妈一开始还不愿意相信,但又联想到昨晚盛放匆匆忙忙的逃离小阁楼的心虚样子,又觉得魏思初说的可能是实情。
王妈轻声细语的:“那您没事儿吧?有没有哪里疼?”
男人可不比女人,魏思初跟苏眉打架那都是跟女人,女人力气都没多大,男人可就不一样了,尤其是盛放,他那一身精壮的肌肉,处处都散发着力量二字,一看就是个猛的。
他要是动手打人,估计魏思初身上得淤青。
王妈很担心,上来想检查检查魏思初。
魏思初确实认真的感受了一下,最后发现自己受伤的手疼之外,就是:“脚疼。”
王妈立即凑上来关心:“左脚右脚?”
“右。”
魏思初从被子里探出一只脚,轻声说:“好像踹到什么东西了。”
王妈心疼坏了,给她握着揉了揉,一边揉一边问疼不疼,魏思初小脸惨白,说疼,王妈立即起身:“我下去叫医生上来给瞧瞧,可别是伤到骨头了。”
“嗯。”魏思初淡淡的应了声。
小阁楼这方圆百里都是盛放的私产,一个隐蔽的庄园,除了小阁楼这一栋,周边就是别的空出来的房子,空房间很多,家庭医生就住在那边时刻待命,王妈打个电话的功夫,几分钟医生就来了。
医生也是挺紧张的:“这样呢?痛不痛?”
魏思初点点头:“嗯。”
医生又捏着她的脚踝扭了扭,询问:“这样呢?”
魏思初点头:“嗯。”
医生一时间都拿不准,说:“看起来挺严重的,我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个情况,要不然咱们去医院拍个片吧。”
魏思初长这么大,最擅长的事情,一个就是弹琴,一个就是跳舞。
结果短短两天之内,手伤了,脚也伤了。
魏思初觉得盛放是个扫把星,专门克她的,她很不悦,但这会儿也没别的更好的办法了,只能听从医生的话,王妈立即出去叫司机把车开出来,准备送小姐去医院拍个片看看。
本来心情就烦躁,可惜祸不单行。
魏思初抵达医院时,郭昭也来了,忙前忙后的帮着去挂号,回头还有心思跟魏思初攀扯:“您也太冲动了,何必踹这一脚。”
魏思初说:“你给我挂个妇科。”
郭昭愣了愣:“为什么?”
魏思初当面就说:“你去问盛放。”
一时间,郭昭顿时觉得这个话题挺敏感,可能不是他能八卦的,而且好端端的要看妇科,只能是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儿。
郭昭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可是您还在生理期吧。”
魏思初眼都不眨:“他不管我死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去挂号就行了,非得让我跟你说我痛的有点发抖你才去吗?”
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