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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放当晚驾车开进了小阁楼。
副驾驶上摆着一个红枣山楂蛋糕,包装精美,奶油不多,这是一家专门针对补气血关爱女孩子的甜品店里买的,据说是网上很火的销售冠军的一款。
盛放排了很久的队买的,拎着下车步步朝着楼上走。
“盛先生来了?”王妈在玄关处接人。
看见盛放手里拎着东西,王妈一愣:“给小姐的吗?”
“她人呢?”盛放轻声。
王妈看了一眼楼上,如实相告:“在画室画画呢。”
盛放皱眉,心里骂了一句事儿精,手都受伤了还画画,画个p。
本来盛放走的挺快的,一下子就到了走廊口,明明推开门就能进去,但是他忽然慢下了脚步,有些犹豫。
门没关严实,透过门缝能够清楚的看见画室里头坐着一个女孩儿。
魏思初真的很美。
一举一动根本不用多余的修饰,都能达到令人赏心悦目的效果,她穿着吊带裙,露出肩膀一片,如雪似的白,一定要用个形容词的话,那就是贵气中带着娇,像是古代稀有的羊脂玉,万里挑一,无价之宝。
盛放看了一眼,忽然内心有种微妙感,因为这个女孩儿,是他亲手培养长大的。
她现在出落的亭亭玉立,成为如今这样叫人一眼就怜惜的娇贵模样,都是他悉心照料的成果。
屋子里飘散着淡淡的酒香气。
“喝酒了?”
盛放嗅到酒气,终于是毫不犹豫的推开门,脚步飞快,朝着魏思初的方向而去,一手把蛋糕放在旁边,一手去拦她的腰。
魏思初被他搂入怀中,鼻翼中满是属于他身上的沉香木气息,高贵典雅,很好闻。
她几乎瞬间就认出来是他了:“盛放。”
“喝了多少?”盛放看着这地上的酒瓶子,皱着眉,“年纪轻轻的,谁叫你这么喝?”
魏思初觉得心口疼的厉害,听说酒精是最能够麻痹自己的好东西,她就想试试是不是这样,可是她喝了几口发现作用不怎么大,于是一个没忍住,就多喝了些。
她伸出手推开盛放,声音冷淡:“不用……你管。”
酒气让她身上更香甜,说话时醉醺醺的,莫名的有些呆萌。
盛放垂眸,刚好瞥见她红彤彤的脸颊,根本不用打腮红,这就是纯天然的,直接挂在她这张白皙的面庞上,彰显无尽的魅力。
他看愣了一下,片刻,才想起来回答:“不用我管谁管?谁叫你喝的?不听话。”
魏思初嗤笑,醉起来时眼眸微微眯起来,唯一不变的是她这骨子里的傲:“怎么?还想管我一辈子?我真用不着你,盛放,你以为你是谁啊?”
盛放一听,也跟着嗤笑,忽然就松开了手,好像确实想顺了她的意思不再管她似的:“行,我不管。”
魏思初一个人倒在旁边的地毯上,身上没了熟悉的气息,也没有他掌心的温度。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吧。
魏思初莫名的委屈上了,她睡在地毯上一动不动,红了眼睛:“盛放,我好疼啊。”
“我好疼……”
一句话明明是没多大音量的。
与其说是说给盛放听,不如说魏思初只是在自言自语,她的声音太小了,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
但盛放就是这么厉害,一耳朵就听到了,手忙脚乱的又凑上去抱人,把她揉到怀里去,小心翼翼的,怕惊了她:“哪里疼?手?”
“肚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