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着脸的时候只叫人觉得高不可攀,更能激发男人心底里的罪恶,想将她狠狠征服在身下,让她为他呻吟,为他抽泣。
魏思初说:“别想占我便宜,我什么都不叫。”
盛放把烟圈往她脸上呼:“那我亏的很,赔本买卖做到这份上,我图个什么。”
烟太呛人。
魏思初不喜欢这个味道,微偏头欲躲,哪知道盛放忽然伸出手摁住她的腰,把人牢牢的朝着胸膛压。
“躲什么?”盛放眯起眼。
魏思初轻声:“我成年了,盛放。”
可以做很多很多事情。
比如……
魏思初主动把手往他腰间摸索,想解他的皮带,却太过青涩,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解开,越来越急,仰起头时眼尾绯红了一片:“我不是小孩子了。”
不再是女孩儿,是女人。
女人动情时这张脸风情万千,魏思初早知道自己长得美,即便是素颜出门,都是能抗的,这一身软骨在委屈时更是楚楚动人。
这不是明知故犯,这是蓄谋已久。
盛放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不可能毫无反应。
“确实长大了。”
盛放扫过她胸口,淡定从容的像戒过,趁着魏思初不管不顾凑上来要吻上他的唇时,他忽然掐住了她的双颊:“你不提醒我,我都快忘记你这张脸长得像谁了。”
一句话如冰水兜头而下。
浇了魏思初一个透心凉。
是了。
她这长相,像极了死去的素瑾太太。
那个插足过盛放家庭的小三,盛放痛恨到了骨子里,据说当年素瑾在外边的小别院住着,被盛放他爸娇养多年,有一天一个电话打到盛放他妈那儿,请求盛太太高抬贵手成全她跟盛先生。
小三光明正大挑衅,让原配成全。
属实是笑话。
可怜盛太太当时怀了身孕,这个电话就成了催命符,气的盛太太一个不稳在自家台阶上摔了下去,孩子没保住,盛太太也伤了身体,后来郁郁寡欢,就这么死了。
盛太太死的时候,盛放才刚满6岁。
没了亲妈,盛放当然怨恨。
而魏思初这张脸,就是罪魁祸首的影子。
魏思初浑身发抖,仰起头去看他,却一眼瞥见他眼底里的冷色,没有半点情欲,全是想弄死她的怨怼。
“她是她,我是我,只不过长得相像,何必迁怒我。”
魏思初也失了兴趣,松开搂住他的手。
她转身坐下,和他保持一定距离,是怕他疯起来到时候不管不顾,她是喜欢他,但她更喜欢她自己:“盛放,我的身份一日不公开,就永远是见不得光的秘密,别人都说我是你私生女,流言蜚语,异样眼光,我承受这么多年,应该够让你释怀了。”
她轻声细语:“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这话模棱两可。
盛放只当她胡言乱语,女人要想勾男人的时候,什么鬼话都说的出口。
她这么做,不过是怕他火气上头对她不利。
盛放不疾不徐:“别肖想不该你的东西,这一切就都还能维持原样。”
魏思初冷着脸,笑的时候就更诡异:“什么是不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