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一步。
最后那一步。
听到这个名字,盛放酒醒了大半后,捏着她的后颈子把她推下了床:“让我秘书进来,你出去。”
魏思初身无寸缕趴在地上,莫名的一身寒冷。
她一秒变脸,冷着脸蛋,徐徐站起身:“盛放,你那方面是不是不行啊?”
她这人向来记仇,有仇必报,这性子是他养出来的:“你怕什么?怕睡我?”
那晚没开灯。
屋子里一片漆黑。
以至于魏思初不知道盛放的脸色到底如何,但不用多想,也知道必然是难看到极点的,或许还阴沉到想把她弄死。
盛放把一件西装外套甩到她头上把她这光溜溜的身体罩住,没什么语气的说:“没大没小。”
魏思初临走时抬起手,把他最爱的那个古董瓶子砸碎了。
当他面砸的。
据说那古董拍卖价到了八千万。
她不肉疼,盛放也是,毕竟对于盛家来说,这点钱不过牛毛,但盛放从那之后3个月没来见她。
“你们赵老师给我打了电话,说你在学校尽闯祸。”盛放把人单手搂着,让她安稳的坐在他大腿上,他一只手钳制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魏思初闻言,嘴角一抹讥笑。
盛放挑眉看她:“笑什么?”
魏思初冷清的脸蛋上满是不屑,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她,那就是明眼人一眼看过去只觉得她像极了小说里的那种恶毒女配。
除了她这美貌程度不像配角,她这表情真是太嚣张跋扈了。
魏思初嗤笑:“是她想见你吧。”
“别随意揣测老师,”盛放顺着她的脊椎骨一路摸到她的后颈处,这动作像是拎小猫,“为人师表,她是为你好。”
魏思初冷冷的:“隔三差五找我茬,一天给你打七八个电话,她是为我好?她是想爬你的床呢。”
盛放脸一冷。
周围的气氛骤然如坠冰窖。
魏思初意识到他不悦,可心底里依旧憋着一口气,盛放权势滔天,家世显赫,觊觎他的人多不胜数,从小众星捧月被人巴结着长大,他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刻在骨子里的就是说一不二,没人有胆子这么跟他讲话。
除了她魏思初。
她不怕死。
她微微皱眉,垂眸,轻声开口:“我说错了?”
“错哪了?”盛放捏了捏她的脖颈。
魏思初没什么语气:“我很感谢你这些年的养育之恩,但盛放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一个老师不想着教书育人,却想借我的名头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来,她都能睡你,我为什么不行?”
“没规矩。”盛放腿一抖,把人从大腿上撇下去。
魏思初跌在地上时差点摔了手。
她知道盛放把她当什么了,当宠物。
当乐子。
她自诩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素质这东西她是看心情才有的,谁要她不痛快,她就要所有人不痛快。
魏思初坐在地上,仰起头看他:“赵老师是你旧相好?我说她不要脸,你心疼?”
这话彻底让盛放沉下了脸。
小阁楼里的佣人们面面相觑,很想上去劝一句,小姐平时性格就烈,骄纵了这么多年,除了盛放,根本没人压得住她。
关键盛放自己也骄纵她。
久而久之,圈内知道些许内幕的,都说魏思初是第二个活阎王。
至于这第一阎王嘛,自然是盛放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