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再来。”杨玄催促。
项楚只能又开了一次。
“感觉怎么样？”杨玄问。
“胳膊有些酸。”项楚说。
“就这样？”
“不然呢？我应该有什么别的感受吗？”项楚疑惑。
“再来。”杨玄说。
“还来啊？差不多得了。”说着，项楚就要把弓递给他。
“我让你再来。”杨玄表情凝重的看着他。
“你……”项楚还想说些什么，看到他的眼神，只好再次将弓拉开。
“继续。”
“不是……还来啊。”
“来，再来一次。”
在杨玄一次又一次的“再来”“继续”中，项楚将弓拉开了九次。
“现在呢？什么感觉？”
“胳膊酸，手疼，这弓太硬了，弓弦也太细了，勒手。”项楚说。
“只有这样吗？”杨玄问。
项楚感觉自己有些理解不了眼前这少年的种种行为了。明明一开始还很宝贝自己的弓的，现在这是怎样？
“九次！”杨玄伸手将弓接过斜背在肩膀上，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你居然可以将这张弓连开九次。”
“这很多吗？”项楚有些好奇。
“这不是多少的问题。”杨玄说。“这张弓，是我家家传上千年的，你知道这千年间有几个人能拉开这张弓吗？”
“几个？”
“只有我一个。”杨玄说。“因为我是这千年间唯一一个可以开这张弓的人，所以家里长辈将这弓传给了我。这弓，我连开六次就几乎全身虚脱了。你居然可以毫不费力的连开九次。”
“也不能说毫不费力吧。”项楚纠正道。“还是有些费力的。”
“你现在的样子，对于这张弓来说就是毫不费力。”杨玄说。
“好吧。”项楚耸耸肩，说道：“这没什么吧？只要力气够大就行吧。”
“话是这么说，可谁能有这样的力气啊。而且……”
“什么？”
“而且我的能力是因果。我能开这张弓靠的更多是自身的能力，你却是靠真正的力量。”杨玄说。
“我想，你很快应该就能见到第三个可以开这张弓的人了。”项楚说。
他想起了毛小晴，以她的身体强度，应该问题不大。
仔细想想，毛小晴应该已经到集训营了吧？毕竟以她的身体素质，这考核对她来说完全没有难度。
“是谁？”杨玄问。
“一个姑娘。”项楚说。
“姑娘？开什么玩笑？”杨玄惊呼。
“真没跟你开玩笑。”项楚说。“那姑娘的身体素质，比我只高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