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这种东西,只有自甘堕落的人才会碰。”席从褣想起那种纸醉金迷的环境,声音说不出冷漠。
“而我讨厌那种人。”
安溪看着对方询问:“那你的牌技为什么那么好?”
“你和谁学过吗?”
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安溪从席从褣透露的只言片语中就能感受到,席从褣的技术肯定不差。
不然那个大叔也不至于,对他那么穷追不舍。
“没有特地学过。”席从褣却给了安溪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就是为了产业大概了解过,然后自己琢磨了一下规则,再去找我爸爸妈妈玩几盘,他们的技术还不错,我多玩几盘就会了。”
安溪和席从褣来到停车场,两人将玩偶交给保镖。
坐进车内,安溪忽然问:“那你会玩骰子吗?”
“会。”
“那我们回去玩一把好不好?”安溪说着转头,可以看到夜晚的霓虹灯,打在席从褣的侧颜上,对方己经摘下了口罩,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可以哦,不过。”
她听到对方又轻又缓的声音。
“安溪是在透过我看着谁?”
“为什么这么问?”安溪的声音听不出起伏。
“因为你看我的眼神和之前不一样了。”像是有些累,席从褣靠在椅子上半阖着眼看着安溪:“你似乎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东西。”
“没有的事。”
安溪选择直接将对方的眼睛手动合上,“我就是单纯的想要玩一下而已。”
这家伙开挂了吧,洞察力怎么可以这么强,有这慧眼分她一只啊!
眼睛突然被一只手捂住,席从褣愣了下,安溪只感觉自己的掌心像是被柔软的小扇子刮过。
就听到对方像是闲来无事的感慨了一声。
“哇哦医生,真作弊。”
安溪算是发现了,这人还真是在她有点不高兴苗头的时候就知道喊医生,高兴的时候就喊她的名字。
感受到掌心下的眼睛闭上,安溪试探性的拿起手,对方又睁开,安溪又盖了回去。
“你还是睡吧。”
系统见车内安静下来,总算是忍不住询问:【所以席从褣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真的想从他身上,试探出什么东西吧?】
安溪:“只是试试而已,有点怀疑,反正我又不亏。毕竟有怀疑,当然要去证实嘛。”
安溪想了很久,果然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那只鹦鹉嘴里的骰子声是什么巧合。
而且当时席从褣似乎刚好在打牌,谁知道对方在途中有没有摇骰子,万一那只鹦鹉就是听到了席从褣手里发出来的声音呢?
虽然这个猜测,让安溪都有点不敢相信,但如果怀疑永远只停留在脑海中的话,不就一点证实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她可不是会等待答案喂到嘴边的人,一旦产生怀疑,她会自己去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