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夫人:“当然!”
萧玥:“那莲姨娘腹中的孩子呢?若她没死,平安生下的孩子,也姓‘君’,对不对?夫人掌控君家后宅数十年,自然知道,那孩子也应该姓‘君’吧?”
君夫人怒视萧玥:“你这是何意?”
看向司马太守:“大人,你们今日召集我们,难道就是为了问这些君家后宅之事?”
司马太守:“非也。是后宅之事,也是追凶之事。
夫人,那莲姨娘从君家盗走的财物,
你收藏得必为妥当,怎会为她所盗?
连你房中的管事丫环我们也排查过了,和她们也无关连。
甚至案发当日,也没有人看见莲姨娘进入你房中。
你的财物,也不是日日清点吧?
会不会早就不在了呢?”
君夫人:“有这个可能!她就不能在之前偷盗么?”
司马太守:“也有可能不是她,是别人盗了,给她——”
君夫人:“大人,你们今日到底是何意?不是她盗的,是别人给她的!哪个?大人果真是把我们府里的人都当嫌犯了!
那莲姨娘和她那相好!呵,一看便与我家老爷之死有关!我们府里的人还送他们财物?
我们府里的人还盼着我家老爷死么!”
将一个“死”字说出口,君夫人索性开口说更多:
“是!我知道这云州的嚼舌小人说我君家没儿子,都是因为我这个妒妇当家之故!
那又如何?
当年他一穷二白,全靠娶了我才有本钱去贩山货。
我生不出儿子,
难道要看着这家产落到莲姨娘那些贱妇生下的儿子手中!
可我没想过让他死!
我的外孙也需要一个外祖呢!”
萧玥:“我们没怀疑过夫人你。只是,夫人你不想让君场主死,君府中,却是有人想让他死。”
君夫人看向她!目光惊怒:“哪个?府里哪个?”突然想起什么,接着自语!
“难道,难道——那沈桥便是我赶走的那几个家仆中的一个?
是了,有几个也不是家生子,是后来买入的——,有一个,有一个也是十来岁,还是一年多以前进君家的……”
萧玥看着君夫人,忽然问:“说到一年多以前,夫人还记得赵姑爷二年前来君家的时候么?”
二)
君夫人看向萧玥,一脸警惕!只差没将“你想说什么你莫要信口胡言”写在脸上!
一边的赵姑爷、赵云生,他淡然开口:“这位大人想说是我为谋夺家财,杀了我岳父?我就是这府里想让他死的人?”
“从我入赘君家,为财上门这种说法,早已听得多了。
我岳父遇害,这几日来怀疑我谋财害命的传闻,也听得多了。
是以,我才想和我妻去乡下庄子住些时日——”
他看一眼君小姐:“我妻是这世间最天真良善之人。这几日来,竟还有人说,她也和我合谋,害死自家亲父、只为给自己孩子夺财……
呵,财帛动人心么!
更何况这君家的家财,也可称富甲一方!”
萧玥:“君小姐一看便知道是位良善之人。所以,我六哥说你这两日伤心欲绝,是为了她,还有那个原本应该随你姓的孩子么?
可惜了,他注定了姓君。”
赵云生默然!看向一边的木小六:“小六,你今日一来便问起我的腿伤,
你是听了你家小堂妹的什么话,
也怀疑我谋财害命么?”
木小六:“云生哥,我没有!我只是——”
他只是半天,也只是不下去了!就不知道怎么说!
他直觉他云生哥的样子不太对!
云生哥面上淡淡,看起来似乎和平日里也没什么差别,可他就是觉得,
他很伤心!很绝望!
君家,到底发什么事了?
萧玥看着赵云生,听他再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