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找个机会问问清楚！”
许大茂暗暗下了决心，“真搞不懂阎解成是怎么想的，于莉那么漂亮，他居然为了这个寡妇跟于莉离婚，简直是个糊涂蛋！”
陆远骑着自行车，哼着小曲儿往家赶。
半路上，他瞧见棒梗正美滋滋地舔着冰棍，手里还攥着一堆零食，吃得那叫一个香。
“这小子，又从哪儿弄来的钱？难不成又干起偷鸡摸狗的事了？”
陆远心里犯起了嘀咕。
他知道贾家最近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根本不可能有闲钱给棒梗买这些零食，十有八九是偷来的。
棒梗也看到陆远了，他向来不怕陆远，还故意冲着陆远吐舌头，做着鬼脸，挑衅道：“略略略，大坏蛋！”
那调皮的模样，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陆远笑着调侃道：“傻小子，你哪来的钱买冰棍，是不是偷的？”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看着棒梗，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破绽。
棒梗心里“咯噔”一下，不过嘴上还是硬着：“才不是呢！是聋老太太给我的钱！”
他心里有些害怕，这陆远怎么这么精明，一眼就看穿他了。
陆远板起脸，威胁道：“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你偷东西，不然我可真报警，把你送进少管所！”
他的眼神里透着威严，让棒梗心里直发怵。
棒梗小声嘟囔着：“这大坏蛋，就爱多管闲事！我又没偷你家东西！”
原本香甜的冰棍，此刻在嘴里也没了滋味。
夜幕降临，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
许大茂却像个幽灵似的，躲在前院的暗处，眼睛死死地盯着阎解成的屋子。
他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腿都麻了，肚子里的尿也憋得难受，就在他快坚持不住的时候，终于看到阎解成的媳妇，抱着盆子、毛巾和衣服，朝着澡堂走去。
许大茂像只敏捷的猫，猫着腰，快步跑了过去，一把拉住陈玲，压低声音说：“小玲，是我！我有话跟你说！”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和紧张。
陈玲看到是许大茂，吓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声音颤抖地说：“我们没什么好说的，过去的都过去了，你别再来烦我，我现在已经嫁人了！”
她边说边慌张地四处张望，生怕被别人看到。
许大茂却不管不顾，激动地问道：“小玲，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陈玲的肚子，仿佛想从那里找到答案。
陈玲又气又急，大声反驳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这孩子怎么可能是你的？我听大院里的人说，你那方面不行，是个绝户，这孩子怎么会和你有关系！”
她用力地想推开许大茂，心里又气又怕。
许大茂被这话刺痛了痛点，脑袋一热，伸手就抱住了陈玲：“你别不承认，你这么紧张，这孩子肯定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