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炸成了渣。
轻描淡写。
酒吧里依旧灯红酒绿，没有人发现，有一个人，消失得尸骨无存，而他的血肉，在空气中悄然流逝。
白色运动服的年轻人抱着一袭红色晚礼服的少女，走在凌晨三点空无一人的大街上。
走了大概十分钟，夏野走进了一个名叫檀菲苑的小区。
b栋402。
这里是夏野在魔都的一处安全屋。
“老板，檀菲苑b栋402，被我废掉了。”
“为什么？”镜挑挑眉毛。
夏野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好吧，我不问了，”镜轻笑了一声，“没事，我在魔都还有一个安全屋，稍后我把地址发给你。”
夏野将少女放在卧室的床上，转身就要出去。
少女不太舒服地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闭着眼睛勾唇笑道：“帅哥。”
夏野顿了一下脚步。
少女指了指自己的脸，“我要……嗝！卸妆！”
夏野回过头，停在原地。
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门口透过来的光亮。
白色运动服的年轻人目光沉沉，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许久，年轻人轻叹一声：“睡吧。”
少女摇摇头：“不要。”
夏野低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少女迷瞪瞪地看着他：“你是谁啊？”
夏野两三步走到她床头，蹲下身子，眸色有些暗沉，“那你知道……你是谁吗？”
少女想了半天：“我是……我是……”
“欧阳芝芝，”夏野出声打断她迷迷糊糊的回想，“别躲了。”
少女怔住了。
“我是……我是欧阳芝芝。”她一字一顿地道。
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喝得烂醉如泥？
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那些让她痛得刻骨铭心的记忆。
夏野静静地望着她。
“我是欧阳芝芝……”她语气里带了哭腔，像是把每个字都嚼碎吞进肚子里。
欧阳芝芝呆呆地看着夏野。
“我……我没有哥哥了。”
她怔怔道。
夏野望着她布满泪痕的小脸，忽地觉得心底某一处，像是被人狠狠戳进去一样地疼。
夏野张了张口，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是他老板要杀欧阳致。
是他从欧阳致的尸体上取走了神物023-情书。
他也知道欧阳致正在与非法组织eagles合作，进行不法交易。
可是他不能说。
老板决定不曝光这些。
可是……可是。
夏野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哭吧。”
欧阳芝芝把脸埋进夏野的白色运动服里，哭得像个孩子。
她锁骨下方，一道红色的吻痕，格外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