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闪闪一片,有银有金有珠有宝。
其他人看的目瞪口呆,西瓜大的包裹里装满了金银珠宝。
孟长城霸气的把包裹放在了桌上,微抬下巴:“这些都是我给孩子们准备的。”
这只是他财富的二十分之一罢了,他当过土匪,打过仗,收获了不少战利品。
这些好东西都被他藏了起来,这次回家前,他特地去了一趟藏宝的地方拿了些东西出来。
孟秋实声音一颤:“爸~”
这比亲爸还要亲啊。
徐春花捂住胸口,咽了咽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金光闪闪:“好羡慕好嫉妒。”
“我还有些宝贝,现在外面有些乱,我担心哪天被人一锅端了,你们有没有藏宝贝的安全地方?这些东西都给你们吧。”
孟长城淡定的摆摆手,他这些年的工资和奖金以及以后的退休补贴足够滋润的养老。
孟惟和孟清对视一眼,崇拜的看着孟长城。
这个爷爷好厉害。
感受到他们崇拜的眼神,孟长城翘起唇角。
这些年孟秋实和徐春花月月给他寄信,真心换来了真心。
孟长城相信孟秋实和徐春花。
万一他看走了眼,孟秋实和徐春花收了东西后翻脸不认人他也不怕,他有足够的资本,也有报复的能力。
“我们有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孟秋实扫了孟鱼一眼,孟鱼笑嘻嘻的耸了耸鼻尖。
孟长城站了起来:“吃饱了,我出去散散步。”
孟秋实按住了孟长城的肩膀:“爸,我先帮你剪个头发,洗完澡再出去散步。”
“嘶。”孟长城缩了缩肩膀,脸痛的皱起。
其他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了孟长城的肩膀上。
“爷爷是受伤了吗?”孟澈眉目间染上担忧。
“没事小伤小伤。”孟长城笑呵呵的摇摇头。
孟秋实顺着孟长城的肩膀往下摸,感受到触感不对,他脸色微变。
他擅作主张的撩起孟长城的上衣,只见一道骇人的伤口从肩膀直到腰部。
伤口已经恢复了,留下了一道肉条一般的疤痕。
肩膀上还有一块新伤,还未拆线。
徐春花不忍的别开脸,心中五味杂陈。
孟长城很伟大,孟长城值得尊敬。
察觉到爸妈的神色不对劲,孟鱼意识到孟长城的伤很严重,她心念一动,一颗金色的灵药握在手心。
“爷爷,吃了糖伤口就不痛了。”孟鱼指尖捻着一颗水果糖递到孟长城嘴边。
孟长城笑呵呵吃下糖果:“很甜。”
一阵暖流萦绕在孟长城的心尖,原来子孙绕膝是这样的感觉,早知道这样,当初年轻的时候就成家了。
年幼时受父亲影响,母亲惨死在自己面前的画面历历在目,年轻时孟长城死活不愿意成家。
后来他明白,家与家是有区别的。
就像黑夜与黎明。
现在为时不晚,他有了家,有了亲人。
孟长城眼眶有些酸涩,他揉了揉眼睛:“秋实啊,你帮我剪头发吧。”
孟秋实点点头:“好。”
徐春花递来了一把剪刀:“剪短些吧,短发衬的人精神,咱爸个高人也俊,短发就是锦上添花。”
孟长城闭上了眼,感受着头发落在肩膀上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轻,很微妙。
徐春花拉着孩子们的手出了堂屋,声音轻柔又温软:“你们先去洗澡。”
面对儿女们时,徐春花的嗓音总是格外的柔软。
寂静的夜色中,柴房内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堂屋内响起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