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拦着李墨，怕是让李家记恨上自己。
导师转头看向袁方，略带责备：
“你太冲动了，他，不是你能随意挑衅的。”
袁方摆摆手，“强者不可辱，我知道。”
顿了顿，他又语出惊人：“可他在我这里，不算强者。”
可他在我这里，不算强者
袁方这话一出，全场再次陷入死寂，紧接着便是如同潮水般涌起的——
台下的学生顿时惊呼连连。
“牛逼！”
“我滴神！”
所有人都觉得袁方疯了，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契约灵。
他竟敢口出狂言，说半步封王境的李墨在他眼里不算强者。
李墨先是一怔，随即怒极反笑。
“哈哈哈哈，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今天我便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强者不可辱！”
“拿死斗契约来！小子，你可别不敢签！”
他目光不善，杀意似乎要蓬勃而出。
袁方拍了拍莫清灵的小脑袋，“怕不怕？”
莫清灵迅速摇摇头，“不怕，我现在就去签。”
袁方就是她的底气。
李墨毫不犹豫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将契约扔向莫清灵。
“小子，有种就签！”
莫清灵稳稳接住契约，她眼神中满是决然，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老东西，上台来！”她大喝。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本来只是两个人之间的冲突，结果引发到现在附灵境与半步封王之间的战斗。
本来还不看好莫清灵的众人，此刻心中都升起一种别样的希冀。
“要赢啊！”
说话的人也顾不得李墨的身份了，他现在感觉自己久违的热血被唤醒。
看到居然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李墨眼神死死盯着那人。
你有取死之道！
莫清灵则是向那人笑着挥了挥手，“谢谢！”
那人脸一红，感觉整个人都漂浮起来。
“嘿嘿女神！”
李墨冷哼一声，不再理会那名学生，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莫清灵身上。
他一步一步缓缓走上演武台，让整个演武场的气氛愈发紧张。
“既然你们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们！”
袁方讥笑一声，“老东西口气不小，你那好儿子还有一口气，放心，等会儿我送你们一起走。”
“让你们父子俩，同年同月同日死！”
“轰隆”一声，天空惊雷炸响。
袁方微微抬头，“要下雨了？”
莫清灵看着对面的李墨，“正好，杀了你，我们还要回去收衣服。”
虽然没有晾衣服，但这个时候这么说，准没错。
李墨被这接连不断的嘲讽气得浑身发抖，他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
“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死到临头还敢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