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真的实行起来，要比你想象的要困难的多！”
“现在司美琪和新宝瑞虽然合作破裂了，但那只是因为他们两家有了利益冲突，这是他们自己的事，如果我们插手，事情立马又变了性质。”
“你信不信，前脚我们刚开始行动，后脚他们就敢停止冲突，重新合作，我们不仅得不到任何好处，反而还促进了他们的关系进步，最后倒霉的只会是我们，远不及我们现在坐山观虎斗得来的收益大。”
厉致谦一番话说下来，直接把厉靳媛说愣了。
“可是张毅他为什么……”厉靳媛艰难的开口，美好的愿景破灭给她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在她眼里张毅不仅是一个服装设计大师，还是一个商业巨头，他的眼光应该没问题的，但是厉致谦都能想到的问题他不应该想不到啊！
“想不通是不是？”
厉致谦看着备受打击的妹妹，还是没有把事实说出来。
他能想到的事情，张毅怎么可能想不到，两人都知道这个机会难得，但是一个人是做不成这件事的，厉致谦有本土优势，能量太小，张毅倒是能一个人做成，不过不在本土作战，消耗太大，不值得。
所以合作才是最终的答案。
张毅只是借厉靳媛的口来传达合作意向。
简单来说，厉靳媛只是起了一个小纸条的作用，而且这个小纸条还可有可无的样子，就算没了这个小纸条还会有另外的小纸条。
这要是让厉靳媛知道了，依她的性子还不立马闹翻天？
这事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看着依旧疑惑的厉靳媛，厉致谦解释道：“这件事虽然我们做不成，但是果力集团能做成，张毅能做成！”
厉致谦揉了揉额头，本来以为张毅来霖海市是来了救星，没想到是来了一条不甘平静的过江龙。
现在张毅已经把选择放在了他面前，厉致谦需要做出决定。
这次合作可不单单是业务上的合作，而是意味着两家集团已经进入到深度合作的关系里了。
“我们和果力集团的合作……可能没有那么容易，毕竟，果力集团不缺我们一个合作伙伴，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我们的面前，成为霖海市的巨头，唯一的！”
“但是，同样的，我们也需要付出代价！”
厉致谦缓缓开口，一字一句的说给厉靳媛，这些事厉靳媛不懂，他就说给她听。
“什么代价？”厉靳媛茫然的开口。
“温达集团不再完全属于我们厉家，我们会成为果力集团的子公司！”
“什么？！”厉靳媛的声音忽然拔高，但很快又冷静下来。
显然她也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
果力集团从明面上来说，没有任何的理由无条件的帮助他们，更何况现在的合同还都没达成，想要在这种情况下让温达集团吞下司美琪和新宝瑞，简直是难如登天。
只能借助果力集团的力量，但张毅凭什么帮忙呢？
“只是……这样的话，我们温达集团和司美琪还有新宝瑞又有什么区别呢？掌控权都不在我们手里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厉靳媛一想到厉家上下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温达集团最后却要落入别人的手里，她就接受不了。
“是啊。”厉致谦看了一眼厉靳媛，语气幽幽的说道：“所以人家只是给了我们一个选择，并没有强迫我们。”
“要发展还是要自主？”
厉致谦的声音飘荡在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