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琢磨着不对劲。
“你的朋友还能找不到他科室的主任看病，妈，到底什么情况啊？”
复杂的人物关系钟嘉乐自己都理了好半天，反正姜栀没听懂到底是什么亲戚关系。
“人家是一般家庭，也是多方面找人打听才求我帮忙，你问问小苏行不行？”
是一条人命的事姜栀应下了，下班就去找方白苏。
方白苏听她转述亲戚关系被逗笑了。
“什么跟什么啊，我理不顺。”
“我也没理顺，我妈心肠软让我问问，可不可以让你科室的主任看片子动手术，事成报酬很可观。”
“可别。”
方白苏抬手阻止她继续说。
“我老师是有纪律有组织的好党员，最后那话被传出去他会受处分，我的医生生涯会遭受严重重创。我会跟老师说的，第一时间通知你。”
姜栀只是传话的，成不成看人家主任的选择，她开车过来又等一个小时于是下车找夜宵。
“确定要进去，可能会弄脏你的鞋子和裙子。”
“弄脏了你洗。”
方白苏牵着她尽量挑干净的地方走，夜市的烟火气和香味儿在空气里飘浮着。
姜栀挑了好多小吃，找了个小吃摊坐下来感受城市夜晚的热闹。
“吃饱了就快回去吧，这事你打个电话就行了，专门跑一趟累着你。”
从他小区外经过姜栀站住。
“我还没去过你家里。”
“犄角旮达的小房间没什么好看的。”
方白苏扣着她的腰想快速走过，姜栀站着不动。
“条件再小我也有看的权利吧，别在我面前穿得人五人六的，家里是衣服外卖盒堆成山的垃圾场，最担心的是下班带着小姑娘回去给你暖床。”
“三十五六度暖什么床，大小姐有点儿常识好吗。我一个学医的怎么可能不爱干净，我表里如一家里很干净，正好你好久没查手机了，去车上看了快回家。”
姜栀不理解为什么不带她去家里，她这是第二次提出来了。
“不让去总有个理由吧，这样更觉得你心里有鬼。”
方白苏脚步很快远离他住的地方。
“理由就是房间太小，居住条件很差，家里两个都没地方坐。这样的环境没必要让你看。”
他租那个单间比姜栀给他准备那个卧室都小点儿，环境不好室友都是男生，姜栀不方便去看。
“不对啊，你家庭条件不错，为什么住那么差的地方，你骗我？”
姜栀停脚，方白苏已经实地看过她的公司和家庭确定她白富美的身份，她却没看过他，真是书香家庭还是贫寒人家飞出来的金凤凰。
“骗你什么，这里离医院不到十分钟的路程，老城区生活便捷，姜小姐对京市的生活消费别有滤镜，我用的钱和你用的不是同一种。怀疑我包装那周末一起打飞的去我家看看条件。”
姜栀选择相信自己，去他家那还是不敢的。
她乖乖跟着走反让方白苏心里不痛快，送她上车后在唇上咬了一口。
“我家是有猛虎还是恶狼，这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