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去过越城，但和男朋友是第一次，也是新的感受去看待那个城市。
方白苏订酒店时选了离家十几公里的酒店，游玩的景点也不看那边。
“确定安全吧，我没准备好和你的家人见面。”
“才两天不会和他们偶遇的，回去我没跟他们说。”
姜栀只提着行李箱跟他走，晚上接到他直接去机场赶最后一班飞机，上机后方白苏要了毯子裹住她再抱着。
“要辛苦你熬会儿夜了。”
到越城是凌晨之后了，折腾到酒店按照姜栀的作息时间睡得正沉。
“早上晚点儿起就是了。”
方白苏要了热水，姜栀喝完跟他紧紧贴在一起。
凌晨后方白苏看着时间开始兴奋，上大学后回家的机会真的太少了。
“马上就到了。”
姜栀捂着嘴打了个呵欠。
“有什么推荐的夜宵吗？下班就去医院接你了，没有吃东西。”
方白苏理理她睡乱的头发。
“越城的夜市文化很丰富，要不我们吃了再回酒店。”
姜栀想着推两个行李箱走来走去好麻烦，还是要把东西送回酒店。
“出来玩熬会儿夜没事儿，箱子放酒店轻便些。”
下飞机后迎面吹来的是温热的风，王柏苏牵着她详细介绍这个四季如春的城市。
“到酒店你可能要换衣服，去夜市很多人穿半袖，半裤，裙子。”
进了室内果然如他所说，姜栀扯着身上的大衣还在寒热交替中不敢脱。
滴滴司机看他们穿的比较多，很热情问从哪个城市过来旅游。
带着口音的普通话说着很费劲儿，方白苏转变语言系统用越城方言和他聊起来。
姜栀没听过方白苏说家乡话，和家人朋友也是标准的国语，这一刻她觉得他有另一种帅气和魅力。
司机问起姜栀，方白苏说是京市人女朋友，姜栀听不懂，但看方白苏的身体反应说的是愉悦的话题。
一个小时里方白苏两种语言切换着，到酒店一手推两个箱子去办了入住。
进电梯姜栀问他。
“你和司机大哥聊了什么？”
“他问我你是哪里人长得很漂亮，说我有福气有眼光。”
车里他虽然一直牵着她的手，但说到某些时刻手指用力，语气也变得欢快，应该是真的。
“真的要换衣服，夜市人来人往挤着热不舒服。”
姜栀在路上看了好个路人的着装，依葫芦画瓢脱下大衣和毛衣换上轻薄的衬衣牛仔裤，方白苏同样的打扮塞带她去吃夜宵。
“都一点过了还这么多人，你们越城人真能熬夜，吃了回去消食洗澡再睡觉，早上上班起得来吗？”
方白苏在一家粥铺坐下，老板娘拿着纸笔过来点菜，他点了越城典型的小菜。
“跟我去选菜。”
生腌海鲜区有点儿凌乱，方白苏指着东西给她介绍。
“我不吃生食，你选吧。”
“试吃一口，吃不惯吐出来。”
一盘虾一盘蟹。在各种佐料颜色的搭配上很像是一道可口的菜肴。
方白苏戴着手套剥开虾壳喂她，姜栀咬了很小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