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闹钟响起，方白苏起身换了衣服洗漱轻声在客厅行走，收拾好给她留了微信出门去上班。
姜栀八点起床，关了闹钟回复微信又躺下眯了几分钟。
旖旎被打断回各自房间，她躺下想了些事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才睡着。
她真不想让前任犯的错影响新的恋爱，可两个男人有些地方同频，她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
中午方白苏吃饭跟她通电话都小心翼翼的，昨晚犯了错他很忐忑。
“这个星期我要忙着年终总结了。公司的年会，还有几个合作方的年会都要参加。你好好休息吧，为春节值班提前准备。我忙完再找你。”
方白苏只能说“哦”。
他们感情的决定权在姜栀手里，她有任何吩咐他都要照办，这是确定关系那晚他给的承诺。
但是下午姜栀收到了道歉的花束，卡片上“对不起”三个字暴露了方白苏的心情，他不知道她说不可以的深意，通过他昨晚的疑惑表情她知道他觉得自己没错，还很奇怪这个规矩，可姜栀不高兴了他就乖乖认错。
她拍了玫瑰给他，确定已收到。
“没有生气，只是这件事一定要跟你讲明白，记住就好了。”
方白苏稍稍松了口气，然后左手打右手，右手打左手。
昨晚他不觉得自己错了，今天琢磨着也承认自己的错。姜栀是千金小姐，对这些事很敏感，他也太心急了这么早就去扒拉人家衣服，该罚该打，下次绝不能这样。
年终总结忙了一个星期，自家年会和其他被邀请的年会忙了一周，离春节就剩十来天了，姜栀也正式放了假。
方白苏也收到了女朋友的通知，过来一起看满天飘雪。
从门禁口跑到单元门，方白苏身上头发上黏了雪花，电梯里有空调融化了雪，黑色羽绒服肩上有几点湿润。
姜栀给她录了刷脸门禁，但家门的密码指纹钥匙都没给他，他过来就在门口等。
方白苏拍拍衣服拉着她进屋。
“好大的雪，路上有点儿堵车，带的板栗都冷了。”
姜栀拿毛巾擦擦他头发倒了杯热茶。
“放空气炸锅弄几分钟就热了，洗手吃饭，等你好久。”
姜栀放假了有心情时间做饭，陪方白苏几天她该回家和家人准备过年，今年他一个人在京市她不能冷落了他。
方白苏脱了宽大的羽绒服，里面的黑色毛衣和姜栀的白色是情侣装，他特意买的，刚好今天心有灵犀都穿着。
“哇，好多菜，好厉害。”
“别吹捧了，只是家常小菜。”她做饭的手艺比不上他。
方白苏把第一筷子菜夹给她，那晚被警告后今天才见到面，他还没缓过来。
“排班表出来了吗？除夕和初一上不上班，过年的仪式感不能少，给你补上年夜饭。”
他给她夹菜，她就给他舀汤。异国恋有习惯差异，这次恋爱她也重新学习喜欢人。
“很不巧，除夕夜上夜班初三才休息。北方的年夜饭我还没吃过，不过看去年的照片跟我家大差不差。”
第一次不在家里过年，姜栀可能也要去国外，方白苏今年更孤单了，不知道那晚上那天晚上能不能点到稍微丰盛的外卖。
“除夕夜我给你送饺子，下午我们全家都参与包饺子活动。你不回家没有亲人陪你，我陪你。”